賀管家並沒有發現自己踩到了雷區,還在兢兢業業的帶路,繞過主樓,後頭就是花園,花園後頭才是花房。
透明的玻璃花房,里頭栽種著各式各樣或名貴或稀有的花草,格外漂亮,甚至有些夢幻。
陸晨曦忍不住在那頭瘋狂拍拍拍,看到栽種的大片的玫瑰,莫名覺得很配那位賀先生,於是摘了一朵,還相當細緻的將上頭的刺全部都折掉,這才像寶似的跑過來,將那朵玫瑰遞給了賀渝。
「先生,你拿著我幫你拍照!」陸晨曦臉跑的通紅。
賀渝皺了皺眉,猝不及防就被塞了一朵玫瑰到懷裡,剛想要讓林一許拿走,結果一抬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口跟鬼一樣,幽幽盯著他的褚亦。
「先生。」褚亦走了進來,直接走到了賀渝身後,從馬甲的口袋裡拿出來了一條白色的手帕,在賀渝額頭上擦了擦。
「先生怎麼會在這個時候來花房,熱的都出了汗了……」褚亦嗓音低沉,擦汗的時候目光就那麼直勾勾的盯著男人的眼睛。
賀渝被看的有些不悅,「怎麼,我做什麼,想要做什麼,還要經過你的同意,接受你的管束?」
男人聲音冰冷,直接將剛才才被塞進手裡的,那朵艷紅的玫瑰花砸在了青年臉上。
「嘶……」陸晨曦發出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
褚亦轉頭,看向女生的目光冰冷到讓陸晨曦止不住打了個哆嗦。
「自然不是,我只是擔憂先生的身體。」褚亦嘆息了一聲,終究是先低了頭,俯身半跪在輪椅前,抬頭看向男人——
「我有事需要和先生匯報,先讓他們都出去,可以嗎?」褚亦又恢復了那副好狗的模樣。
賀渝這才冷笑了一聲,目光掃向兩人。
兩人頓時會意連忙走出了花房,站在了門口等待。
「先生,柒夏小姐似乎真的在學校有交往過密的男性朋友,這張照片,是那個男生發過來的,那個男生家世不顯,母親重病,所以……」褚亦將照片打開遞到男人面前。
「先生,需要我這邊干預進去嗎?」褚亦眉頭微皺,似乎真的在為那位賀家大小姐遇人不淑而擔憂。
「不必,她自己也大了,我只是做小叔的,也不能管太多。」賀渝揉了揉眉心,目光看向褚亦,卻透了幾分滿意。
「公司如何?」賀渝又轉而問起其他。
「公司那邊按照先生的意思進行,自然一切順利。」褚亦目光逐漸幽深灼熱。
賀渝被看的有些不悅,聲音便冷了下來,「眼神收一收。」
地上單膝跪地的青年,被男人不悅的提醒之後,不僅沒有遮掩目光中的灼熱,反倒是更加肆無忌憚。
「先生……」褚亦雙手握著輪椅扶手,身體微微前傾,便將男人困在了輪椅里。
「褚亦!」賀渝伸手扼在青年的脖頸,目光冰冷中夾雜了些許厭惡。
「我如此信重你,你不好好工作,你每日腦子裡就只想著這些?!」賀渝手上不由得用了些力。
褚亦臉頰頓時因為缺氧和興奮泛起了些許紅暈。
「先生,抱歉,但我控制不住……」褚亦嗓音沙啞,像是一隻急需要主人撫慰的狗。
就像是獵犬,咬了一隻兔子回來給主人,就需要主人給予相應的獎勵。
「我有一個辦法,讓你能忍住。」賀渝咬了咬牙,目光中透出些許狠色,「直接割了怎麼樣?」
割以永治。
「可以親嗎?」褚亦目光卻直直落在了男人因為開口說話,而不斷張合的粉潤的唇瓣上,眼神痴纏。
賀渝被他看得一抖,手上鬆了力道,頓時就被褚亦找到了機會低頭咬住了唇。
「嘶……」賀渝摁在青年脖頸上的時候忍不住用了力,在頸側抓出了幾道血痕。
「先生……」疼痛反倒是讓輕飄飄的感覺,變得越加真實。
褚亦幾乎恨不得就這麼死在這一刻。
當然,是帶著賀渝一起死。
然而這一刻終究是不長久,褚亦聽到身後傳來一聲驚呼和紛亂的腳步聲。
隨後,他便被猛的掀開,一拳便衝著他砸了過來。
「時風衍?」褚亦接住了那一拳,這才看到竟然是時風衍,頓時目光冰冷,反擊的力氣更是毫不客氣。
而時風衍先前看著,還一副馬上要死了的柔柔弱弱的模樣,此時卻看著能直接徒手打死一頭牛,眼睛通紅,目光兇狠,幾乎每一次都下了狠手。
「住手。」賀渝聲音冷淡。
「先生。」褚亦率先停下了手,慢條斯理地理了理衣服。=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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