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莫名其妙有一種被抓姦的既視感……
喬沂咽了咽口水,一邊在心裡給自己找理直氣壯的藉口。
她可沒有答應任何一個人。
哪怕是周肇雲。
他們可沒確定什麼關係。
想到這裡,喬沂整個人瞬間又支棱了起來,一把推開了兩人。
「你們有什麼話自己去外面說,要是在我家里打架,把我東西打壞了,呵呵。」喬沂冷笑了聲,轉身扶著腰軟著腿自己去了浴室。
溫熱的水撲在身上,喬沂一邊洗一邊罵秦見微。
秦見微身上那香水絕對有問題……
關上了淋浴,確定外面沒有什麼動靜,喬沂這才咬牙穿著睡衣出了浴室。
出去就看到客廳里此時就只剩下一個周肇雲。
只是,喬沂腳步頓在了浴室門口,只感覺一種莫名的心虛感,讓她有些不太想在此時見到周肇雲。
「喬喬。」然而周肇雲已經看了過來。
「周肇雲。」喬沂故作自然地走到了沙發處坐了下來。
然後便是一陣難言的酸痛。
咬牙換了個姿勢,喬沂整個人都陷進了柔軟的沙發里,雙眼無神。
誰知下一刻便感覺渾身一輕,喬沂還沒反應過來便被周肇雲抱了過去,抱到了腿上,攬入懷中。
「我……」喬沂看著那一雙沉的仿佛下一刻就要壓下來的目光,幾乎是下意識想要為自己辯解,然而才說出一個字,立刻就被男人低頭堵住了唇。
仿佛是懲罰,又仿佛是掠奪,喬沂喘不上來氣,缺氧的窒息感讓喬沂拼命拍打著周肇雲的胸口,才終於在窒息昏過去之前被放開。
「喬喬,我知道不怪喬喬,不是喬喬的錯,都是別的賤人勾引喬喬的,不是嗎?秦見微、席成御、蘭晉……喬喬,我會替你解決他們的……」周肇雲將下巴抵在了懷中人的頸窩處,臉上的神色在喬沂看不見的角度,是和語氣中的溫和,截然不同的暗沉至極。
喬沂沒想到自己還沒開口將鍋甩出去,周肇雲就已經直接給她找好了藉口。
沉默了一瞬,她還是點頭,默認了周肇雲的話。
「好了喬喬,別怕,我會讓他們在結束之後生不如死的。」周肇雲低頭吻在懷中人的唇角,蜻蜓點水般一觸即離。
秦見微碰了喬喬哪裡呢?
應該把秦見微的手砍掉,嘴巴,舌頭都割掉,哦,還有最重要的第三條腿,也要處理乾淨……
「嗯……」喬沂有些有氣無力。
「我已經和唐家方家和謝家達成了合作,喬喬放心,我不會讓他們死的太輕鬆的。」周肇雲聲音溫柔至極,然而配上那冰冷的言語,卻讓人感到莫名的毛骨悚然。
喬沂動了動了有些難受的身體,想要稍微離周肇雲遠一點,然而周肇雲仿佛受到了什麼刺激般,她才剛動一下,就立刻又被摁著腰摁回了懷裡,整張臉都埋進了男人的胸口,呼吸困難。
「喬喬想要離開我?」今年嗓音沙啞,目光幽冷。
喬沂只覺得整個人都仿佛被凍住了般,僵硬地搖了搖頭,隨後便被周肇雲手臂再次鎖緊。
……
接下來的時間過得很快,大約是人閒來無事,就會感覺時間過的飛快。
早上睡到中午,起床吃完午飯,玩一會兒便到了晚上,周肇雲有時候回來的早,大概在十點鐘會回來,有時候可能凌晨三四點才能回。
似乎很是忙的樣子。
有時候回來的時候甚至身上帶傷,格外狼狽。
不過好在聽周肇雲話里的意思計劃在順利推行中。
喬沂家門口也安排了兩個保鏢,同層樓的另外幾間房也被周肇雲買了下來,安排了不少保鏢,一旦守在喬沂門口的兩個保鏢發出信息,其他的保鏢就會迅速衝出來增援。
只是這樣一來,喬沂出門就變成了一件極為麻煩的事。
自由被限制,喬沂自然不安又憤怒。
只是周肇雲知道喬沂吃軟不吃硬,沒有在這件事情上非要硬著來,反倒是好生解釋了一番,喬沂將那些重要信息賣給方家唐家謝家後,所面臨的危險處境。
喬沂心裡不信邪,帶著保鏢出去了一趟,然後就遇到了一群持刀攔路的,哪怕在保鏢的掩護之下都差點受了傷,之後就老實在家窩著了,準備等事情結束之前不出門。
「唐家方家謝家那邊給出的報酬,你準備要什麼?」周肇雲將人攬在懷中,語氣看似閒聊。
「這件事我要自己談。」喬沂目光警惕。
周肇雲略微點了點頭,「那你多帶一些保鏢,上次就太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