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貓,我想抱就抱,想吸就吸,想親就親,明白了嗎?」司池珹呼吸有些紊亂,微微眯了眯眼,目光中透著幾分饜足,一邊抬眼看向坐在對面死死看過來的他哥。
他哥剛才可就親了一下,他可是親了很久。
但想想頭一個親唐郁的竟然不是他,司池珹心頭又是一陣難言的煩躁。
「喵……」唐郁有氣無力的叫了一聲,作為回應。
被司池珹緊緊裹在衣服里,根本無從逃脫,更不敢掙扎,還感覺這對面那如有實質看過來的目光,唐郁臉頰滾燙,額頭竟然出了一層薄薄的細汗,只感覺大腦都是嗡鳴的。
司池珹倒是很滿意唐郁的乖巧,只是感受著一股陡然升起的莫名的不屬於他的慾念,司池珹臉色猛然變了變,死死看向對面。
艹!
……
半夜被弄醒,但後半程被司池珹裹進衣服里,不知是被裹得嚴嚴實實,不會再被司池琛做什麼安全感,還是在越來越冷的環境中抱著火爐的溫暖感,讓本以為會睡不著的唐郁,竟然又囫圇個睡了一覺,一直到被司池珹叫醒。
末日中溫度極端,夜裡最低溫度能達到零下十幾度,但白天的最高溫度卻能達到四五十度,這樣恐怖的數字,使得中午最熱的時候趕路變得極為不現實,所以自然要早起,此時也不過剛剛破曉。
司池珹是自己洗漱完才轉而叫醒唐郁的。
不知是出於什麼奇怪的癖好,司池珹拆了一套洗漱套裝,給唐郁擠好了牙膏,又將人捉了過來,抱到了旁邊,親自給唐郁刷牙。
就像是對待一隻真正的貓一樣。
唐郁被弄得渾身難受,但偏偏又不敢說,一轉頭又看到司池琛似乎是無意間掃過來的目光,頓時心頭一緊,也不敢掙扎了。
任由被對方洗漱完,唐郁趁著司池珹轉身去拿飯的一小段空檔,快速找了一個角落不起眼的貨架,藏在了後頭,用一個鐵製的酒盒子解決了晨起尿急。
畢竟,他現在不趕緊解決,他怕變態的司池珹想起來之後,又逼他在他面前上廁所。
早餐吃的是祁硯準備的。
簡單的一鍋煮泡麵,裡頭還放了些火腿,散發著濃烈的香味。
唐郁咽了咽口水,看到盛了四隻碗,頓時心頭一喜。
這是不是意味著祁硯接受他在隊伍中的存在了?
唐郁想起那變態的兄弟倆,心頭的天平左右搖擺,看向祁硯的目光,熱切至極,讓司池珹很是不悅。
直接伸手擋在了唐郁的眼前,司池珹抱著人上前,端了一碗塞到唐郁手裡,又單手抱著唐郁,另外一隻手端著自己的那一碗,轉身走到了茶几旁坐下。
唐郁為了拒絕再度被餵飯,在司池珹抱著他走過去的這一路上就吃了一小半,被放下之後,更是快速將剩下的方便麵全部都扒入口中,沒給司池珹找機會給他餵飯的可能。
弄得司池珹眼神涼涼的,好一會兒冷笑了聲,將自己的那一碗吃完,低頭懲罰性的在唐郁嘴巴上咬了許久。
被咬的頭皮發麻,唐郁不知為什麼卻忽然睜開了眼睛,目光看向先前煮飯的那個角落。
祁硯還坐在那裡,也恰好抬頭,和他目光對上。
不知道為什麼,唐郁看的那一雙平靜到沒有任何情緒的眼睛,心頭卻鬆了口氣。
沒有厭惡,但也沒有別的情緒,這已經是很好的結果了。
唐郁忍不住開始盤算從兄弟倆身邊逃脫,轉而倒向祁硯的可能。
上午一路上倒是風平浪靜。
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唐郁總是時不時的感覺有東西落在自己身上。
那點感覺很是輕微,輕飄飄的,就像一條薄薄的紗巾搭在身上,有時候是肩膀,有時候是脖頸,有時候是手上……
唐郁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觸碰到了什麼過敏源,或者是不小心吃到了什麼過敏的東西,老是感覺身上有東西……
伸手抓了抓頸側,唐郁此時坐在后座,而司池珹則在駕駛座開車,而被司池珹防備的司池琛,也被司池珹叫到了副駕駛,於是因著性格過於冷淡而被放心的祁硯,就坐在了唐郁的旁邊。
唐郁本來就想試探一下祁硯,趁此機會也剛好有了藉口,自然不可能放過。
「那個,祁硯你有沒有感覺什麼東西落在身上?會不會有什麼異能會這樣?」唐郁聲音小小的,好像生怕前座的兩人會聽見。
但事實是異能覺醒之後五感就會變得敏銳,哪怕此時唐郁壓低的聲音,司池琛和司池珹也不會聽不到。
「沒有。」祁硯目光冷淡。
幾乎是在這冷冷的兩個字砸下的瞬間,唐郁臉色便不由得僵了僵,但與此同時的,前座的司池琛和司池珹,卻都不由得放鬆了些。=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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