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郁咬了咬牙,剛想要再說什麼,誰知一抬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口冷颼颼看過來的青年。
是,司池珹。
唐郁仔細看了看,確定的確是司池珹,後頸的汗毛幾乎是瞬間豎起。
意識到這件事,唐郁條件反射般便推開了抵在自己小腹處的頭。
「呵呵,我不會打擾到你了吧?」司池珹直接大步跨了進來,聲音陰冷。
唐郁戰戰兢兢的同時,又在心裡恨的要死。
他能怎麼樣?
幾個人沒一個正常的,他這個唯一的正常人,反倒是沒有異能的普通人,在末世中根本不知道怎麼活下去。
三個人中無論哪一個都不是他得罪的起的。
司池珹質問他有什麼用?
「衣服都脫了?我要是再晚來幾分鍾,是不是都直接完事兒了?」司池珹冷笑了聲,直接將唐郁一把拽入了懷中,冷冷看向赤裸著上半身依舊坐在沙發處,從開始到現在,神情絲毫未變的祁硯。
「不是,祁哥他之前為了殺那隻四級喪屍受了傷,所以才讓我幫他擦藥……」唐郁努力想要為自己辯解,當然更主要的是將鍋甩出去。
「讓你擦你就擦,你是他的貓還是我的貓?」司池珹伸手捏住了唐郁的臉頰肉,冷笑了聲。
唐郁趕忙閉上了嘴,臉頰被捏的發疼,也不敢動作。
好在司池珹雖然想起先前那一幕,便是一股邪火,但也知道真正該找誰算帳。
「祁哥,他是我的。」司池珹微微眯了眯眼,目光陰沉,宣示主權。
「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祁硯難得說了一句與決策無關的長句,聲音冰冷,透著些嘲諷。
「唐郁,你來說你是誰的?」司池珹手指捏的噼啪作響,轉頭看向唐郁。
唐郁低著頭,咬牙喵了一聲。
這一聲貓叫,幾乎就是在表明自己的立場是在司池珹那邊。
「乖貓貓,我剛才看到一家甜品店,裡面的冰櫃有自動發電機供電,所以還沒壞,給你帶了一個小蛋糕,等會兒拿給你。」司池珹笑的肆意,直接將唐郁一把打橫抱了起來,輕飄飄掃了一眼祁硯,冷哼了一聲,這才轉身離去。
唐郁猝不及防被打橫抱了起來,頭抵在司池珹的肩膀處,然而卻剛好對上了祁硯抬起頭時黑沉的目光。
心頭一縮,唐郁瞬間轉開了眼。
被司池珹抱到外頭,唐郁只感覺大熱天的坐在火爐旁,熱的他幾乎頭腦昏沉。
等到手中被塞了一個冰冰涼涼的小蛋糕,唐郁這才清醒了些。
「在這吃蛋糕,除了我誰都別理。」司池珹也覺得渾身難受,想要去洗個澡。
小貓乾乾淨淨的,他自然也得洗乾淨才能抱。
「喵。」唐郁一邊點頭一邊叫了一聲。
司池珹立刻從喉嚨中逸散出些許笑意,低頭在唐郁唇瓣上蹭了一下。
「別這麼愛撒嬌,粘人。」司池珹嘴上這麼說著,嘴角卻高高翹起。
裝貨。
唐郁心裡罵道,等司池珹轉過身去趕緊狠狠擦了一下嘴,才繼續吃自己的蛋糕。
而司池珹這心情極為不錯的朝著浴室走去。
然而美好的心情,在看到浴室門打開走出來的他哥之後,就瞬間消失了。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他和司池琛雖然喜好一致,買的衣服基本上也都大差不差,但是卻很少會在同一時刻穿同樣的衣服。
畢竟小時候已經玩夠了,穿同樣衣服,說同樣話,做出同樣表情,讓別人來猜誰是誰的遊戲。
所以,司池琛眼下穿著和他一模一樣的衣服,是又想玩,猜誰是誰的遊戲?
那個猜的人是誰呢?
好難猜啊。
司池珹咬牙一團火,就衝著他哥的頭髮扔了過去。
頭髮沒了,看他哥還怎麼裝。
「哥,告訴你一個常識,世界上第一隻克隆羊,只活了六年。」司池珹每一個字都仿佛從牙縫裡咬碎了才吐出來。
「嗯,那你覺得唐郁之前有沒有猜出來我是誰?」司池琛聲音里卻透著幾分愉悅。
「艹!」司池珹手上的火團幾乎是瞬間膨脹了一倍。=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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