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姮卻直接將臉埋進了裴涿乾淨的白襯衣領口裡,被雨水浸地微涼的臉貼著他纖長的脖頸輕輕磨蹭了一下,淺淺的呼吸灑在他緊繃的喉結上,激起他肌膚一陣輕顫:「裴警官,你好白啊。」
第8章 兄弟你好香
裴涿聽到司姮這句話,瞬間渾身一震。
司姮絲毫沒有察覺,綠意茵茵的雙眸全部他白得柔軟又晃眼的頸膚占據。
她仰起臉在他的頸側親了一下,柔軟溫熱的肌理觸感,像咬了一口綿軟細膩的水年糕。
好舒服,再親一下。
裴涿呆怔在原地,瞳孔放大,呼吸幾乎凝滯。
司姮的唇柔軟微涼,像一陣濕霧黏在他的脖頸上,卻瞬間帶起一股洶湧的熱浪,自上而下,摧枯拉朽地燒了起來,耳膜也嗡嗡作響,如同盛夏聒噪刺耳的蟬鳴。
司姮眸色迷茫,雙手攀上他的肩膀,被雨水洇濕的薄唇宛若意猶未盡般,唇尖緩緩上移,輕含上他紅得熟爛一片的耳垂。
「司姮、你、不要、」裴涿眼神微微渙散,脖頸、耳垂不斷傳來酥麻顫慄的快感,讓他身子輕顫。
「裴警官,你身上也香香的。」司姮貼著他柔軟的耳垂,醉意呢喃,酡紅的臉頰在他的臉側輕蹭了一下。
香?
聽到這個字眼,裴涿迷離的眼神驟然清醒。
「司姮!」他猛地推開她,腿腳發軟地占了起來,黑眸睜大,顫抖地指著她:「你、你、你、」
裴涿你你你了半天,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他努力平復著心情,可脖頸、耳垂,這些被她親過的地方熱得發燙,像被小火反覆煎熬著,悶熱的燒灼無法平息,像難以啟齒的折磨。
而被裴涿推到的司·big膽·姮,已經從哪裡摔倒,就在哪裡睡著了。
裴涿身形微晃,眼中沒有半點的沉淪,只有隱隱的暗火,在漆黑的眼眸中無聲地燃燒著。
他是Beta,而且從來噴香水,她怎麼會聞到他的身上有香味?
她把他當成了誰?酒吧你那些性緣關係混亂,隨便幾句軟話就能騙到手的Omega?
是了,她滿身酒氣,臉上還殘留著不知道哪個Omega留下的口紅印......或許不止臉上有......或許還不止口紅,還有許多他無法聞到的Omega的信息素。
那些信息素是什麼味道?橘子?奶糖?草莓?
是昨天給她發語音通話的那個人嗎?她們去了哪裡?做了什麼?那個口紅印是不是他留下的?
她是在那個Omega身上沒有得到滿足,才來逗弄他的?
裴涿越想胸腔中的隱怒就越發沸騰,他的母親是檢察官,父親是法官,長這麼大,從來沒有一個人,敢這樣冒犯他、輕薄他。
只有司姮。
裴涿氣得發抖,被司姮親吻過的地方,此刻如同一道道烙疤,燙得發疼。
他轉身就走,腳步飛快,沒有半點遲疑。
砰地一聲,關上了自己的房門,樓道中都迴蕩著這聲巨響。
但、不過五分鐘後。
門又重新打開,裴涿緩緩走了出來,半蹲在司姮的身邊。
淋了雨的司姮,渾身濕透,躺在冰冷瓷磚地板上,滴水的發梢在地磚上洇出了一灘濕漉漉的水跡。
裴涿垂眸看著她,睫毛投下的薄薄陰影籠罩著,有種渾然天成的頹敗郁色。
他伸出手,撩開她臉上的濕漉髮絲,指腹在剛剛擦去口紅印的地方又反覆摩挲了一陣。
*
當司姮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裴涿的沙發上。
她眼神一愣???怎麼給她幹這兒來了?
她慢慢撐著沙發坐起來,刺目的陽光透過陽台的木格簾一條一條斑斕地晃在她的臉上,司姮不得不伸出手擋住光。
抬手時才發現自己的薄開衫外套不知道什麼以後已經沒有了,只剩下一件小白T,一條粗呢毯子披在她的身上。
就在司姮不明所以時,她又忽然聞到了一股很好聞的飯菜香味。
她回過頭,廚房裡裴涿一身簡單的家居服,在廚房裡做著飯。
他的病還未痊癒,炒菜時偶爾還會咳兩聲,煙火氣瀰漫在他清瘦的背影旁,讓他的身影越發淡白模糊。
司姮坐在沙發上,怔怔地盯著裴涿的背影發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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