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願意撒謊,就說明還是心底還是在乎他的感受的。
「那就開始吧。」裴涿挨著司姮坐下。
一旁的婚慶員工立刻拿出了許多方案,海邊沙灘婚禮、草坪婚禮、教堂婚禮等等,視頻里畫面十分唯美。
「怎麼樣,你們裴先生、司女士,你們比較鍾意哪一款?」
司姮笑著看向裴涿:「都聽他的,他說什麼好,我們就選什麼。」
作為一個Alpha ,司姮其實對婚禮什麼形式完全不在乎。
婚慶員工捂著嘴笑:「裴先生,您的伴侶很疼您呢。」
裴涿抿唇垂眸淡笑:「那就草坪婚禮吧。」
「好,那就定這個。我也覺得這個最好,剛才我一眼就相中他了。」司姮立馬附和道。
裴涿輕瞥了她一眼,笑意溫和。
婚慶員工作為老油條,一眼就看出司姮其實並不在意那種婚禮形式,只是單純給伴侶捧場而已,笑得更加燦爛。
她服務過許多對新人,最喜歡的就是司姮這樣的顧客。不像有些新人都強烈堅持自己的風格,沒有一方妥協退讓,往往最後的結局就是分手,好好一對情侶成了怨侶。
選完了婚禮場地,之後婚慶員工又開始溝通婚禮上的一些細節,包括接送親友的機酒之類,還有合作酒店的餐食等等,加之他們時間又緊,要準備的東西就更加繁瑣。
司姮聽著聽著就開始大哈欠,疲憊地倚在裴涿的身上,枕著他的肩膀,眼皮沉重的耷拉著,每到快要合上時,又強行撐開,如此反反覆覆。
婚慶員工之後說了什麼她根本都沒聽清,只感覺耳邊全是嗡嗡嗡的蚊子聲。
「第一天上班,很累嗎?」裴涿握住她的手,指尖順著她漂亮清瘦的指骨上微微摩挲著。
司姮有氣無力地點頭:「好累,巨累。」
「不好意思。」裴涿衝著婚慶員工笑了笑,扶著司姮回了臥室:「既然累了就好好休息,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就好了。」
他和司姮一起倒在床上,薄唇親了親她的額頭,指尖拂去被她汗水打濕又被海風吹乾的髮絲,柔聲問道:「今天出了很多汗?」
「我快要累噶了。」司姮摟著他的脖子,不停地晃,大倒苦水:「你懂被八條大型犬拉著狂奔三小時的感覺嗎?短短三小時,我覺得我至少消耗了一萬大卡,能活下來全靠我八字硬。」
裴涿被她的話逗得輕輕一笑,柔軟的床墊也跟著他顫抖。
「你還笑。」司姮摟著他脖子的手收緊,咬了咬他的耳垂。
裴涿身體微微顫慄了一下,俯身從她光潔的額頭吻到唇邊,中午的熱浪從露台涌了進來,陽光如沸騰的白色河流在他們的臉上流淌。
「養家辛苦了。」裴涿與她薄唇糾纏,喉結不斷滾動,汲取著她的濕潤,斷斷續續地呢喃:「我去給你放洗澡水...你一會兒泡了澡再睡...等我晚上下班,給你做好吃的,想吃什麼?」
「蔥燒大排,薄荷炸排骨。」
裴涿撫了撫她的眉眼,柔聲道:「好。」
「裴涿,你最好了。」司姮開心地揚起臉頰,貼著他的臉輕輕廝磨。
裴涿黝黑深邃的黑眸笑意越發濃重,恨不得就這樣一直膩在她身邊。
但午休的時間有限,他還得開車回警局,只能十分不舍的退了出來。
把浴室浴缸里的水放好之後,又搖醒了快要睡著的司姮,把她的睡衣放在浴缸邊,才重新回到了客廳,繼續和婚慶員工敲定繁雜的婚禮細節。
下午兩點,他踩著點回到了警局,手裡拿著剛從便利店買回來的便當。
「隊長你不是回家了嗎?怎麼現在才吃飯啊?」塞西爾直愣愣地問。
裴涿臉上洋溢著淡淡的喜悅:「中午約了人商量婚禮的事情,沒時間吃飯。」
「哇塞,婚禮?!是和司姮嗎?」塞西爾興沖沖地問。
「對。現在請帖還沒有印好,但婚期已經定下了,下個月17號,你們都記得來。」
「隊長請放心,那天就算天上下刀子我也會到的。」塞西爾大聲道。
「對了隊長。」塞西爾忽然壓下了語氣,悄咪咪地對他說:「您要的6·24爆炸案的資料我發到您的端腦上了,不過您怎麼突然關心起這個案子了?」
裴涿沒有回答,而是翻閱了一下塞西爾傳給他的資料,問道:「怎麼就這麼些?案發前的監控呢?」
塞西爾道:「隊長您忘了?6·24爆炸案不是咱們轄區的案子,不歸咱們管,就這些東西還是我自己搜集來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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