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劇情里,女主雖然是喝醉了酒、上錯了床、誰錯了人,然後假裝無事發生走了,但是那天晚上,獨守空房的弟弟其實已經和哥哥感同身受了。」
「啊啊啊啊——」司姮突然像炸了毛的貓,從床上跳了起來,發出一聲怪叫。
森一也被她嚇得喊了一聲:「你喊什麼?」
「你、你、」司姮抓著頭髮,情緒激動地指著森一:「你剛剛說什麼、感同身受?」
森一怔怔點頭,本來說這種情節就讓人臉紅,司姮的反應還這麼大,森一還以為是自己說的尺度太大,把司姮震驚到了。
「我明明不想說的,你非讓我說。」森一羞得像被碰了敏感觸角的小蝸牛,直往被子裡縮。
司姮還沉浸在震驚的羞恥中,抱著腦袋不停地走來走去:「感同身受、森一里真的確定嗎?」
森一在被子裡拱了她一下:「你走開啊,不要碰我!」
「怎麼辦?怎麼辦?」
真的有感同身受這種東西,那她以前和西墨做的時候,布蘭溫他......
「啊啊啊啊——」司姮躺在床上瘋狂蛄蛹。
她跟西墨最濃情蜜意的時候,白天、晚上、床上、船上、吃飯、下午茶、甚至還有早餐的時候.....
而且還都挺激烈的,西墨雖然沉默寡言,但在這方面卻格外的溫順,幾乎任由她為所欲為。
她那會兒又血氣方剛,除了沒有標記他之外,很多常見的不常見的姿勢他們也都試過了。
——這些布蘭溫也能感受到嗎?
司姮一想到,一大清早和西墨不可描述的時候,布蘭溫可能還在沉睡中,然後被一股奇怪的情緒,操控著滿臉潮紅地醒來。
司姮捂著嘴,第無數次發出痛苦地叫聲,臊地滿臉通紅。
嗚嗚嗚,我沒臉見人啦!
*
司姮悲傷的心事無聲能懂,只有莊園外呼嘯的風知道,猛烈的狂風循著窗戶的一丁點微弱的縫隙往臥室里鑽。
風聲瞬間變得細而尖銳,吹動天花板上的水晶燈,奢華的水晶燈垂落的部分,點點滴滴,如水珠如鑽石,完美的切割面清晰地映照出無數個,倒在床上痛苦壓抑的人影。
衣著凌亂地揉成一團,丟在地上,長發像燃燒殆盡的灰燼,無力又痛苦地蜷縮著。
布蘭溫縮在床上,冷白的身體泛起水粉般的薄紅,纖麗的眼眸暈著水漾潮紅,暗紅色眸光如漣漪般渙散。
脖後的腺體滾燙無比,渴望著被撕咬,被灌入,被填滿。
他張開陰麗的薄唇,大口大口的艱難喘息著,身體裡燃燒的火熱快要把他的身體蒸熟。
可他無法紓解,無法釋放,只能苦苦的熬著、熬得生不如死,熬得五臟六腑像被人一把抓住,捏成血肉模糊的碎塊。
——布蘭溫和西墨唯一不同之處,就是布蘭溫有忄生癮。
*
第二天,司姮頂著一雙熊貓眼醒來,去傭人食堂取早餐。
因為心不在焉,她草草塞了兩口就走了,因此也沒有注意到周圍無數雙打量她的眼睛。
在她離開食堂之後,傭人們聚在一起,開始八卦。
「唉,你們聽到昨天晚上傳出來的聲音了嗎?」
「那誰能沒聽到啊,哎喲,森一叫得那叫一個慘誒,一直在說不要過來,走開走開......但是很快就沒有聲音啦。」
「真沒想到,森一平時看起來老老實實的Beta ,竟然這麼快就被司姮搞到手拉。」
「你們不懂,這種乖乖型的小Beta,就是容易被司姮這種渣a拿捏住。」
「可是昨天我看見司姮滿身紅山茶味兒,從先生的房間裡出來,這麼快就對森一下手啦?」
「喲喲喲,身體可真好,要不然她能做海王呢。」
「司姮這個樣子,怎麼對得起等她回家的未婚夫喲。」
「沒辦法,嫁了這樣的海王,有苦水也能往自己肚子裡咽了。」
第26章
管家走了進來,大手往桌子上一拍:「聊什麼呢你們?快點吃,先生馬上就要起了。」
傭人們再不做聲,迅速吃完,等待著布蘭溫拉響床頭的鈴鐺。
司姮則在半地下室的盡頭,逗著狗狗們,森一在暴風雨之前把它們也轉移過來了,但是因為地方狹窄,管家要求只能將它們關在籠子裡。=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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