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實驗體中有一個沒撐住,去世了。
組長非常急切,他開始頻繁出入工程隊,讓他們把進度加快,否則另一個實驗體也無法支撐太久。
工程組組長和我們組長發生了激烈的爭吵,我隱隱約約察覺到,工程組似乎不太想繼續,但因為上級的命令,他們沒有辦法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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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0年12月一日。
最後倖存的實驗體也去世了。
組長喝了很多酒,他和工程組的組長打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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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0年12月十日。
神道里一到夜晚,就會傳出很多怪異的聲音,我快要臨盆了,這樣的聲音使我無法安睡,我精神開始變得有些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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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0年12月21日。
新的一批嬰兒投入實驗,我常常因為腹中絞痛,而無法工作。
組長讓我回休息室休息,我真的很抱歉在這樣需要我的時候離開實驗,但我實在是沒有辦法。
那種聲音已經不止在夜晚出現,我的精神越來越差,我甚至每天晚上都會做夢,夢到那些因為實驗失敗而被徹底消去痕跡的嬰兒,夢到我遠在蘇聯的丈夫,夢到我腹中的孩子在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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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0年1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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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該寫些什麼,我也不知道我怎麼了,我常常被神道的聲音吸引,我每天都會去神道附近坐很久,我什麼也不干,就是坐在那裡,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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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一頁開始,沈艷玲的字跡開始凌亂,她日記上的內容不再圍繞實驗,而是「神道」。
蘇愉往後翻了一頁,忽然,她嚇得一下子扔掉了手裡的筆記本。
一直在旁邊看的眾人還沒反應過來,薛遇就皺起了眉頭。
蘇愉心跳得很快,因為在那一頁日記的後面,畫著很多雙眼睛,那眼睛是由紛亂的線條構成,乍一看上去十分詭異嚇人。
薛遇撿起筆記本,打開那一頁,看清上面內容的眾人都齊齊嘶了一聲。
薛遇握了握蘇愉的手,繼續往後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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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1年1月1日。
組長看著我的肚子,有些擔憂地問我用不用去醫院做一個檢查,畢竟這孩子,比預產期晚了幾天。
我拒絕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實在是沒有辦法離開神道,我迷上了神道的聲音,迷上了那種讓工程隊日日難熬的聲音。
我總能在這些聲音中,聽到一些奇怪的對話。
我想要知道它們對話的內容,可很奇怪,我每次聽到後想要記錄下來,就能看到很多雙眼睛,它們在盯著我,我很害怕,以至於我根本不敢把我聽到的那些對話記錄下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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