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恢復得差不多了,蘇愉抱起蠑螈幼崽,對著裡面最大的,也就是剛剛噴冰藍火焰的那個蠑螈道:「我把它治好,咱們兩清行嗎?」
大蠑螈歪了歪頭,似乎沒懂。
蘇愉又指了指張陽屁股上的血跡,然後又指了指蠑螈幼崽的嘴巴,之後又指了指財迷被嗦禿的毛髮和滲血的皮膚,再一次指了指蠑螈幼崽的嘴巴。
大蠑螈看了看周圍的同伴,它們腦袋上的鬚鬚碰了碰,似乎在交流。
最後蘇愉又咳嗽一聲,指了指蠑螈幼崽腦袋上被財迷咬開的傷,又給它們看自己的異能,然後就靜靜指著看著大蠑螈們,做了一個讓它們後退的動作。
大蠑螈們又開始相互碰鬚鬚。
最後,最大的那個蠑螈嘶吼一聲,往後退了幾步。
其他蠑螈也開始跟著往後退。
蘇愉信守承諾地把手放在蠑螈幼崽的傷口處,沒一會,蠑螈幼崽的傷口開始癒合,直至再也看不見一點傷口。
小土豆全程趴在薛遇頭髮上,看戲。
蠑螈幼崽一被完全治好,就開始扭動身體,打算對著蘇愉嗦一口。
蘇愉看著大蠑螈的眼睛,退後幾步,一個助跑,一個標準地投鉛球動作。
撲通
蠑螈幼崽在空中扭動著砸進了遠處的寬廣暗河中。
一群大蠑螈果然齊刷刷往那邊跑。
蘇愉喊了一聲:「跑。」
眾人頓時拿著包,朝相反地方向狂奔。
不知道跑了多久,總之,暗河已經逐漸乾涸,地上全是滑溜溜的鐘乳石時,眾人這才一個個停下了休息。
蘇愉看了一下表,他們居然跑了半個小時,不帶停的那種。
二傻子把小棉花放了下來,坐在地上休息。
蘇愉皺眉:「這地下溶洞這麼大的嗎?」
薛遇伸出手感受了一下,最後輕笑一聲:「沒事,我感覺到了氣流,有氣流,就有出去的路。」
張陽癱在地上,看起來很鬱悶,忽然他鼻子嗅了嗅,忽然拽住薛遇的衣領:「你身上怎麼有洗髮露和沐浴露的味道?」
薛遇嘖了一聲,嫌棄地打掉他的手:「我洗澡了啊。」
張陽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變了又變,過了很久,才問:「那你為什麼沒有被咬?」
薛遇一愣:「我又沒有下暗河,怎麼會被咬?」
張陽瞪大眼睛:「你洗澡不下河怎麼洗?」
薛遇微笑:「我帶了盆和毛巾,用盆打水洗的。畢竟…誰知道河裡有什麼東西。」
張陽臉憋得通紅,最後只扔下一句:「娘們唧唧!還用盆和毛巾!」
廖大元一言難盡地看著張陽:「陽仔啊,學學吧,精緻一點,以後才好處對象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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