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愉嘴角抽了抽,沒有理它。
很快,一隻蠑螈爬了過來,它吐出兩條半米長的魚,蘇愉不知道這是什麼品種,但肯定是異變的魚。
薛遇笑眯眯地把魚在岸邊開膛破肚,然後,上火烤。
很快,烤魚的香氣散發出來,而薛遇什麼都沒放,只放了一點點胡椒粉。
給魚的那隻蠑螈跟在薛遇身後,亦步亦趨,眼珠子一眨不眨地粘在魚上。
薛遇把魚烤好,操控風把魚吹涼,然後把兩條魚放在石頭上,伸出兩根手指頭。
蠑螈吐出五顆晶體,薛遇從裡面扒拉出兩顆隊伍能用的,然後把剩下的三顆推回去。
蠑螈看了看薛遇,叼起放涼的烤魚就吞,吞完,吧唧吧唧嘴,晃著鬚鬚離開了。
接下來有幾隻也自己帶了魚過來給薛遇做。
烤魚很快,操控風放涼也很快,於是薛遇那邊開始忙碌起來。
張陽這個燒火工忙得滿頭大汗。
最後,除了蘇愉和小棉花,全員加入了烤魚生意。
蘇愉休息了一會,就開始給蠑螈幼崽的父親治療身體。
她花了四個小時,把蠑螈幼崽的父親治好了,它原本殘缺的半拉身體長出粉嫩的新肉,看起來居然有點可愛。
蠑螈幼崽的父親嗦了蠑螈幼崽一口,然後把蠑螈幼崽吐出來,眼神溫和地看向蠑螈幼崽。
蠑螈幼崽被嗦了還很高興,還屁顛屁顛地晃著鬚鬚往它父親嘴裡爬。
一大一小開始了愉快地親子時光。
蘇愉又看向瞎了眼的那隻大蠑螈。
治都治了,不如全治了。
於是蘇愉在大大嗦烤魚的注視下,把手貼上了瞎眼蠑螈的身體。
瞎眼蠑螈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它乖順地一動不動,甚至還用腦袋蹭了蹭蘇愉漏風的褲腿。
後來薛遇沒有放胡椒粉,這群蠑螈也沒什麼反應,一個個依舊熱衷,於是,薛遇嘆氣:「唉,我真是個奸商呢。」
……………………
蘇愉眾人在蠑螈的棲息地待了兩天。
蘇愉治好了蠑螈幼崽的父親和瞎眼蠑螈,但對於衰老的老蠑螈,她束手無策。
對此,大大沒什麼反應。
瞎眼蠑螈在被蘇愉治好後,就跑了,蘇愉不知道它去了哪裡,於是乾脆去幫薛遇烤魚。
第三天上午,烤魚攤顧客幾乎沒有了,倒不是蠑螈膩了,而是它們沒有晶體了。
很多蠑螈都離開棲息地,不知道幹嘛去了。
蠑螈幼崽則吃得肚皮溜圓。
它的父親把自己之前藏的晶體都吐出來,讓薛遇給烤魚。
蠑螈幼崽吃得很高興,它十分欣賞會烤魚的薛遇,於是,薛遇的衣服也被隨機嗦爛了。
一群人多多少少都被蠑螈熱情地嗦過,於是,眾人看著彼此破破爛爛的衣服……沉默。
第三天下午,蘇愉眾人打算跟大大告別時,那隻瞎眼蠑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