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愉在薛遇過於真誠的眼神中,緩緩點了點頭:「你喜歡就好。」
張陽:「……薛狗你別太離譜!」
薛遇笑了笑,沒理張陽。
於是,二傻子默默把頭套也戴上了。
唐月看著蘇愉期待的小眼神,一咬牙,也戴上了。
張陽看向還未妥協的廖大元和小棉花。
小棉花率先移開視線,看了看蘇愉和唐月,小手在頭套里摳了摳,慢吞吞戴上了。
張陽咬牙,看向廖大元。
廖大元硬著頭皮,笑了笑:「哎呦,我長這麼大,第一次有小輩給我做帽子,我還是很欣慰的……」
說完,戴上了。
張陽怒吼:「這是帽子?這是頭套!」
張陽是隊伍里唯一沒有戴頭套的人。
但第二天一上路,眾人對頭套怨念也沒了,畢竟這玩意兒是真的實用啊,耳朵腦袋,全包住了。
狗子的頭套最精緻,因為蘇愉特地給它頭套上做了兩隻耳朵,這樣它戴上去,耳朵還能裝進去,也不勒。
張陽被凍了一個上午後,沉默著把頭套給戴上了。
……………
又連續趕了五天的路後,廖大元連夜給大傢伙的頭套升級,所謂的升級,就是往裡面加絨布,沒辦法,太冷了,腦袋凍得疼。
蘇愉在縫製口罩,因為天氣太冷,每每呼吸,就如同有針在扎,蘇愉給大家治療的時候,發現大家的肺部都結冰了。
這件事情馬虎不得,蘇愉兢兢業業,認認真真。
張陽搓了搓手,天殺的,明明每天晚上凍瘡都能被蘇愉治好,但第二天照樣長,又疼又癢,實在是難受。
小棉花精神不太好,她實在是還小,就算趕路都被眾人輪流抱著,護在中間,也還是不可避免地感冒發燒了。
蘇愉給她治療後,她身體倒是好了,但精神卻很是萎靡。
唐月輕輕捏了捏她紅紅的小鼻頭,憐愛卻也沒什麼好的辦法。
小褲衩從小棉花口袋裡鑽出來,跑去找財迷玩了。
財迷趴在火堆旁,用尾巴尖尖逗弄著小褲衩,眼睛卻看向蘇愉。
薛遇知道財迷這是想跟蘇愉玩了,畢竟最近趕路,蘇愉都沒空閒的時候,大部分時間用來保證隊伍的身體健康,好不容易有點時間,又閒不下來,要麼縫東西,要麼清算物資和柴火。
薛遇嘆了一口氣,把瘦了一大圈的大黃狗抱起來,給它梳毛,一邊梳毛,一邊跟它說話。=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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