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薛遇打法還是挺溫和的,直到張陽來了一句:「這皮毛,可真厚啊!要是可以做衣服就好了。」
於是,薛遇瘋了。
為了不破壞雪熊的皮毛,他居然往熊嘴裡灌風。
那場景,可變態了。
唐月笑了笑:「有沒有感覺這一招有點似曾相識?」
張陽一愣:「這不是蘇愉的慣用手法,往嘴裡灌水嘛!」
薛遇用半個小時,終於把熊搞死了。
於是唐月和張陽對視一眼,連忙下去幫忙剝皮剔肉。
這肉雖然他們不能吃,但蘇愉可以呀。
於是,這頭雪熊在三人的討論下,被剝皮了。
廖大元看著這張用雪搓洗過的熊皮,有些愣。
張陽戳了戳他:「叔,你說話呀,你知不知道怎麼搞這張皮嘛!」
廖大元思考了好一會,才道:「需要明礬和鹽巴。」
蘇愉在記錄物資的筆記本里翻了翻,道:「只有鹽巴,沒有明礬。」
廖大元嘶了一聲,道:「先把油脂刮乾淨吧。」
於是唐月和張陽就出去掛油脂了。
蘇愉給薛遇剛剛凍傷的傷口治癒後,看向精神萎靡的小棉花。
小褲衩跑到窗口玩雪了,小棉花因為這段時間的低溫和生病,看起來蔫蔫的。
蘇愉把狗子抱過去,財迷拱了拱小棉花的手,示意小棉花跟它玩。
小棉花雖然沒什麼精神,但還是摸了摸狗子的耳朵。
最後又睡著了。
………………………
常德背著蘇安山走在雪地中,蘇安山依舊在昏迷,但他身上蓋了一層雪白的皮子。
拖把頭和抹布三花貓,也都蜷縮在毛皮里,看起來很沒那麼冷了。
小紫腳步有些沉重,她的根須不僅連接著蘇安山,還連接著常德,拖把頭,抹布和三花貓。
如果沒有她的能量供給,大家都會因為極寒而凍傷死亡。
常德走兩步,就要停下來確認小紫的情況。
小紫摸了摸常德的毛髮:「我沒事,等找到蘇愉後,睡兩個月就好了。」
常德心情有些沉重,這樣冷的天,他們能否堅持到雲省?
………………
廖大元只是簡單地給皮毛做了刮油和浸泡處理,皮毛一烤乾。
廖大元就給小棉花做了全套的衣服和帽子。=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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