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愉揉了揉額頭,覺得有些難搞,她喃喃:「在異變之前,口鼻流血,身體抽搐………」
「我之前遇到他們,是在大約36小時之前。」
院長連忙拿出筆記本開始記錄。
正當二人正思考間,門就被敲響了。
蘇愉打開門,對上了身上落雪,眼神擔憂的薛遇。
「你安排的事情我已經讓二傻子去辦了,蘇愉,你還好嗎?」
薛遇一向清朗含笑的聲音少見的變得急促。
蘇愉拍了拍他肩頭的雪:「我沒事,我有一件事情要拜託你。」
薛遇一愣,隨即點頭:「你說,我去做。」
「幫我看守好那個洞口,不要讓任何人靠近,包括我特戰部的人。」
蘇愉雖然是部長,但一旦被關在這裡進行觀察,她手底下的人,未必不會越過她,來調查這件事情。
畢竟對於木禾來說,在這個關頭,他如果能調查清楚這件事,功勞旁落,也能壓制住蘇愉。
蘇愉最擔心的,不是功勞旁落,而是……
蘇愉皺著眉,她嘴唇囁嚅:「薛遇,我不知道怎麼說,我覺得,這件事情……很危險……所以,我想讓你帶人看住那個洞口,至於上頭……我會找蘇恤協商。」
薛遇點了點頭,他伸手輕輕撫摸蘇愉眼下的青黑:「沒事,一切交給我,你放心。」
兩人沒說幾句,薛遇就帶人離開了。
唐月,張陽,武鷹,狐狸,十六個昨晚進過洞的研究員,和蘇愉昨天帶進洞找研究員的十八個特戰部隊員,都被帶到了五樓。
院長和所有護工都撤出樓層,樓梯口被封死,電梯口由二傻子帶警備隊的人二十四小時守著。
這裡嚴密得就像是一座監獄。
那十六個研究員得知事情真相後,一個個嚇得臉色蒼白,但也知道這是他們任性進洞,於是一個個縮在一起,抱頭痛哭。
特戰部隊員則對蘇愉很是埋怨,畢竟昨天晚上,研究員失蹤,是蘇愉非把他們帶著進洞找人的,如果不進洞,他們也不會感染上這奇怪的變異。
當然,他們雖然怨,卻不敢在蘇愉面前說。
蘇愉和唐月,狐狸在一個病房。
唐月臉色非常蒼白,整個人看上去十分疲憊。
蘇愉見她如此,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只得站起身,道:「我去看看那三人。」
那三人就是襲擊護工的唐月隊員,他們被單獨關在一個房間。
只有蘇愉有那個房間的鑰匙。
唐月點了點頭,閉眼躺在床上。
這讓蘇愉有些驚訝,印象里,唐月是那種活力四射,樂觀好事的小姑娘,卻沒想到才上班半個月,人就變得消極了。
看唐月臉色不太好,蘇愉輕輕關上房門,狐狸跟上,並沒有留在病房。
蘇愉打開房門,地上的血跡還殘留在地上,三人依舊滿是血污地坐在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