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遇連忙按住情緒激動的蘇愉,解釋道:「不是我想自殘,剛剛,我感覺被她觸碰過的地方,有些奇怪。」
土豆吐槽:「蘇愉!狗男人這是赤裸裸的狡辯!他就是用這種極端的變態方式讓你心軟原諒他!」
薛遇此刻百口莫辯,他冷冷看了土豆一眼,剛想說話,土豆就猖狂道:「蘇愉你分析分析,他為什麼現在才割皮,不就是覺得你在,他最後臉上不會留疤。即可以哄你不生氣,又不怕臉毀了失寵~」
蘇愉一噎,順手給了土豆一個大逼兜:「你胡說什麼?我是那種只會看臉的人嗎?」
蘇愉雙手環胸,是真的心疼薛遇了,血淋淋的半邊臉啊!那得多疼啊
薛遇輕輕搖了搖頭:「剛剛,我先是感覺自己被她觸碰過的地方發燙,然後,我看摸到我的臉上,隱隱約約有水汽。」
蘇愉目光閃動,低頭看向垃圾桶里薛遇割下來的血淋淋的臉皮,忍著不適,她仔細看了看,以她水系異能者的敏銳感知,這確實有問題。
她回來的路上聽土豆說過薛遇幾人在金屬球里的分析,自然知道海妖之前的經歷。
薛遇嘆氣:「這一次,是我大意了,原本以為自己不會被精神控制,卻還是……」
「蘇愉,我錯了。」
蘇愉氣不打一處來,擰住薛遇的耳朵:「你遇到事情的時候能不能跟我商量著解決!?你總是這樣!我真的生氣了!」
「臨睡前還給我來了一個驚魂時刻,薛遇!我討厭你!」
蘇愉一腳踢在薛遇的腿上,力道不大,薛遇連忙點頭保證:「以後不會了。」
把蘇愉的氣捋順了,薛遇才接著道:「我以後遇到事情,會先跟你商量,別生氣。」
薛遇沒有說的是,剛剛察覺到不對的一瞬間,他是真的打心底里厭惡這樣的感覺,他真的很擔心如果不及時處理,自己會再次被控制。
薛遇當時沒多想,只知道不能在蘇愉房間裡做這種事,這才回了房間。
沒想到小心眼的土豆一直跟著,這才驚動了蘇愉和財迷。
蘇愉冷笑,瞪了薛遇一眼,在薛遇的輕拍下,緩緩道:「不行,得去看看陽仔,他那……接觸的地方可多了…」
薛遇垂下眼,瞥了地上的土豆一眼。
土豆打了一個冷顫,心虛地瞅了瞅薛遇,噠噠噠跑了出去:「我先行一步!」
土豆跑沒了影。
蘇愉嘆了一口氣,拉著薛遇往樓下走。
樓下,張陽正抱著黃瓜孤獨寂寞地看月亮。
土豆盪到張陽面前,瞅著張陽看了很久,問:「你有沒有感覺哪裡不對勁?」
隨後趕來的蘇愉和薛遇把事情說了一遍,張陽忽然一個哆嗦,黃瓜直接被扔到了地上。
他嘴唇顫動:「不…不是吧……我跟她接觸的……地方……有點多啊……難道要…全部剝皮啊……」
說到最後,他顫音都出來了。
蘇愉揉了揉額頭:「沒讓你學薛遇,過來,讓我給你體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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