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腳並用,一邊把藤蔓往外扯,一邊自己在火焰中翻滾。
活像一個自己烤自己的烤乳豬。
或許是精疲力盡了,也或許是沒了治癒系異能的幫助,蘇愉再怎麼身體強悍,也沒有再多力氣把藤蔓從身體裡拔出。
忽然,鼻腔和口耳傳來一陣大力,蘇愉已經看不見也聽不到,只是感覺藤蔓被一股大力扯了出去。
緊接著,她被人撈著胳肢窩拖動,拖行了一段時間,胸口那異能被封鎖的悶感漸漸舒緩。
耳膜和眼睛以及身體內部被不斷修復,沒到一分鐘,蘇愉就完全康復了。
撐著牆壁站起來,發現自己被蘇恤拖到了糧倉大門外,黑漆漆的樓道里有一團正在燃燒的衣服。
殘留在樓道里的枯草已經被點燃,燒成了灰燼。
蘇恤靠在牆上,手裡死死攥著財迷的腿。
「醒了?」
蘇恤聲帶因為藤蔓嚴重受損,說話非常艱難,剛說完,就不受控制地嘔了出來。
吐出來的東西,幾乎都是血塊和胃液。
蘇愉連忙把手搭在蘇恤和財迷身上,不消片刻,一人一狗就恢復了健康。
財迷蹬了蹬後腿,瞅了瞅蘇愉,又瞅了瞅蘇恤。
蘇愉摸了摸它的耳朵,心中莫名悲傷。
還好,狗子和哥哥沒死。
蘇恤看著那團快要燃盡的衣服,問:「你真的一個人去嗎?」
蘇愉心裡下了決心,等衣服燃盡,就是她離開的時候。
把沾滿血的外衣脫下來,扔進糧倉里粘了粘汽油和火焰,人已經站了起來:「哥,把財迷安全帶回去。」
蘇恤閉了閉眼,一把撈起財迷,嗯了一聲。
蘇愉剛走出沒幾步,手腕就被濕漉漉的東西含住了。
低頭一看,是財迷。
大黃狗眼睛一眨不眨盯著蘇愉,不願意鬆口。
蘇愉衣服燃燒得很快,手指已經傳來了灼痛。
「財迷,乖,等我回家。」
輕輕捏住財迷的狗嘴,硬生生把狗子的嘴掰開。
不再回頭看財迷和蘇恤,蘇愉咬住下唇,道:「我給你們開路。」
燃燒的衣服所過之處,枯草被點燃燒盡。
從樓梯道里走出來的那一刻,蘇愉看向大亮的天光和外面密密麻麻的植物,深吸一口氣,給蘇恤和財迷套了一個金屬軟球。
張陽的火焰在金屬球外燃燒,大多數靠近的植物都往後退。
沒了巨蛇的干擾,句芒的注意力又不在這邊,回去的路倒不算太難。
蘇恤最後看了一眼蘇愉的背影,按住掙扎嗚咽不止的狗子迅速離開。
蘇愉攔截住大部分攻擊蘇恤和財迷的植物,直到看到蘇恤安全進入育嬰室。
蘇愉眼裡酸澀,心中也酸澀,不敢再去看站在玻璃前看向這邊的家人和朋友。
連忙催動風力,裹著火球往外奔去。
華老和宋老不知道去了哪裡,總之和蘇愉計劃好的離開路線不一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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