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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見不到洛清霖,姜煙嶼可以忍。

但是忍過之後,只要到洛清霖的休假時,更洶湧的慾念上涌,姜煙嶼一刻都不想和洛清霖分開。

「變態。」

嘴上雖這樣罵,洛清霖卻沒掙動,任由姜煙嶼不安分。

到了家,欲望無需再掩飾,姜煙嶼抱起洛清霖輕吻,緊靠在黑色玻璃上。

姜煙嶼視線一斜,對透明的玻璃不滿意,又單手拿起智控板,將玻璃全部調成反光的鏡子。

只不過是親吻而已,洛清霖就能紅著眼角,雙頰殷紅,唇瓣微腫,一副惹人來欺負的可憐模樣。

姜煙嶼低笑一聲,將洛清霖翻個身,將他的臉抵在鏡子上。

「睜開眼睛,你自己看看,現在的你漂亮嗎?」姜煙嶼捏著洛清霖的臉,命令他睜開眼睛,看自己的失態模樣。

洛清霖現在也不是好對付的,在外面時比不過姜煙嶼臉皮厚,不敢亂來,在家裡時卻比姜煙嶼還惡劣,受不住還要故意勾引,故意惹姜煙嶼「發火」。

瞄了眼自己失神的樣子,洛清霖在家裡根本不會羞赧,勾起輕浮嬌媚的笑,將視線從自己臉上移開,同姜煙嶼在鏡子裡對視。

「當然漂亮,」洛清霖故意朝後靠,踮起腳將蜜桃抬高,嬌媚地笑著問,「哥哥,你不就是喜歡我這種樣子?」

火氣壓不住,被洛清霖故意一勾,欲望便往上涌,漫過可以自持的邊際。

手指不自覺收,緊在爆發之前,姜煙嶼說出那句說過了無數次,但沒有一次能實現的警告,「洛清霖,就算你等會兒哭著撒嬌,那都沒用。」

洛清霖嗤笑一聲,眼神里慵懶的媚意向外涌,眼裡水波充盈,撒著嬌挑釁。

姜煙嶼沉下目光,看獵物一般,直直盯著洛清霖,最後警告道:「洛清霖,你自找的。」

......

洛清霖的挑釁,從來只有放狠話時氣勢最高,等到最後,全部以洛清霖紅著眼睛哭泣撒嬌,姜煙嶼心軟妥協為結束,沒有任何一次有例外。

「禽獸。」洛清霖軟弱無骨,靠在姜煙嶼肩頭邊哭邊罵。

「嗯,我是禽獸。」怕洛清霖過會兒受涼,姜煙嶼拿了張薄毯,裹在他身上,抱著他走上二樓。

到倫敦時還是清晨,現在已是下午時分,離秦曉夕的秀只剩下兩小時。

「你抱我上來作什麼?」洛清霖紅著眼睛,提醒說,「我們該出發了。」

「今天非去不可?她又不是只有今天這一場秀,接下來一周都排滿了,明天再去看別的場就是。」姜煙嶼說。

姜煙嶼是什麼心思,洛清霖一聽就知道,不過是不想放過他,想繼續「折磨」他。

「不行,」洛清霖頤指氣使地說,「我約好了今天要去見她,不能失信。」

姜煙嶼勾起唇角笑了笑,將洛清霖放到花草間半躺著,自己又往樓下走,去一樓拿東西。

「你確定要讓她看見你現在的樣子?一會兒上了車,我不能保證我什麼都不做,等到了秀場,人人都能看見你縱慾的模樣。」姜煙嶼邊走邊說。

室外溫度不算低,三十多攝氏度,裹著一張絨毯有些熱了,洛清霖覺得不舒服,一把將薄毯扯開,丟在向日葵上。

洛清霖翻過身,趴在向日葵和青玫瑰花叢里,懶洋洋說:「不去秀場也行,那我現在就要睡覺,困死了。」

姜煙嶼不答話,自顧自走下樓,明顯是在心裡醞釀壞心思。

原本的櫥櫃裝滿各種酒,現在全部換成拍攝的設備,不是洛清霖的,而是姜煙嶼自己用的。

姜煙嶼隨便選了台輕便的小型攝像機,又走到房間裡,偷偷從抽屜里拿了套訂製的貓耳朵和尾巴。

貓耳朵和尾巴都是白色,毛茸茸的,用柔軟的馬海毛製成,引得姜煙嶼不停用指尖捻。

等姜煙嶼再走上樓,洛清霖已困得半闔著眼,趴在地板上昏昏欲睡。

姜煙嶼走過去,蹲下身,手掌復上洛清霖的側臉,輕聲說:「乖,醒一醒,我有禮物給你。」

洛清霖打了個哈欠,迷迷糊糊睜開眼,一眼就對上姜煙嶼手裡的東西。

「這就是你送我的禮物?!這叫作禮物?!」洛清霖瞪著姜煙嶼問。

姜煙嶼挑挑眉,不由分說將貓耳給洛清霖戴上,又將貓耳朵扔到他手裡,「自己戴上。」

洛清霖一臉防備,靜止不動,姜煙嶼又道:「接下來五天,我都遵守守則,不做,好不好?」

洛清霖盯著他審視半晌,冷哼一聲,這才自己乖乖戴上貓尾巴。

姜煙嶼滿意地笑笑,打開設備,將鏡頭正對準洛清霖的臉,越懟越近。

鏡頭差點懟到臉上來,洛清霖蹙起眉頭,像只不高興的貓,甩甩貓耳,往旁邊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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