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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拉上床,姜煙嶼不為所動,只是抱著洛清霖,低聲道歉,「對不起,我控制不了。」

洛清霖最不能聽姜煙嶼這種自責的語氣,當即失去理智,坐起身,翻到姜煙嶼身上坐著。

「我想要姜學長,」洛清霖說,「我已經不疼了。」

洛清霖本就不疼,剛才只是順著姜煙嶼的戲演,現在被勾出火,再顧不上演戲。

平時姜煙嶼要在早晨抓著洛清霖做一次,非得用哄的、演戲、交換條件、長時間軟磨硬泡,偶爾強制,才能達到目的。

姜煙嶼沒想到,現在他只需要演一演高冷溫柔學長,就能讓洛清霖自己來,還像個愛心泛濫的人一樣心疼他。

姜煙嶼忍住笑,一動不動,任由洛清霖解開腰帶,自己主動從抽屜里拿出潤劑。

「洛洛,你沒有戴眼鏡,能不能看清楚我?」姜煙嶼表面是在提問,實際是在提醒洛清霖戴眼鏡。

姜煙嶼半躺在床上,身上還穿著白色短袖校服,少年感和欲望衝突再融匯,足以讓人毫無理智。

抽屜里的平光鏡很多,洛清霖趕緊拿出一副金邊的平光鏡,架在鼻樑上戴好。

「能看清了。」洛清霖笑著說。

「洛洛,不用勉強自己,我去洗手間就能解決。」話雖這樣說,姜煙嶼卻握住洛清霖的手掌,將他的手往兩邊拉,桎梏束縛。

「沒關係,學長,我願意的。」

......

洛清霖沉浸在溫柔的學長戲碼里,接連玩了一個多月學長學弟的遊戲,玩到三個月到期,休了個極為滿足的假期。

結束之後,姜煙嶼雖是恢復到那副愛捉弄人的惡劣模樣,但在想從洛清霖這裡索取東西之時,又會變成高冷溫柔學長,屢屢得手。

洛清霖每次葷蟲上腦,衝動之下心疼答應,事後都會反省自己,接著繼續犯錯,下次繼續心疼。

「總有一天我會免疫,到時候你演什麼都沒用。」洛清霖表面氣勢洶洶,實際卻是紙老虎,心裡知道永遠不會有這一天。

「行啊,那我等著,看你什麼時候能免疫。」姜煙嶼語氣討打,不以為意。

「你......!」

姜煙嶼輕笑一聲,信誓旦旦說:「等你對學長免疫了,我再演其他的就是,學弟,保鏢,管家,金主......」

「停!別說了!」

「主人,少爺,健身教練......」

第196章

高一剛開學時的白笙雲很討厭去學校, 因為班裡的男生總是很惡劣,少見多怪,像是沒見過世面的土狗。

他不過是皮膚白了一些, 眼睛漂亮了些, 長得比歪瓜裂棗好看一些,那些男生就給他取外號——娘娘腔、娘炮、白妹妹、娘們。

他最討厭這幾詞。

白家的歷史可以追溯到近代之前, 步入現代後,自主砍掉涉及灰色的產業,同別人做起正經生意來。

礙於家境,那些人不會正面揍他、罵他, 但卻會用開玩笑的方式,將心裡罵他的話打趣地說出來。

白笙雲不好好上學,半途翹課,被白秋鷺發現, 便讓人把他抓住,從學校圍牆外再丟回去。

他跑一次, 便會被丟一次。

學校里的圍牆都被他爬遍了,白笙雲還是會被那些手下抓住。

白笙雲也很討厭回家, 每天只要看到肖如萱那張臉,他就煩悶,氣不過,再看見母慈女孝的畫面, 就更生氣。

但生氣歸生氣, 白笙雲從來不在外人面前哭。

白秋鷺教訓他, 他就罵白秋鷺是老太婆;誰罵他是娘炮, 他就抓住對方外貌的弱點罵回去, 鲶魚精、鞋拔子成精、裘千尺, 對方長得像什麼,他就罵什麼。

對方說他開不起玩笑,他就揍那人一拳,說這也是他的玩笑。

等到白笙雲回到自己房間裡,鎖上門時,才會躲在被子裡偷偷哭。

白笙雲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麼,只是覺得委屈且沒有人站在他這邊而已,也不知道如何改變處境,從來如此。

少年沒什麼心事,只會在夜深人靜時難過,第二天又繼續和他人作對。

白笙雲的智商不允許他發憤圖強,課上的知識他不願意學,散打也不願學,只有唯一的愛好——攝影能拿得出手。

白笙雲喜歡攝影,因為姜煙嶼在離開華國之前,給了他一台相機,那台相機很老舊,是上世紀的產物,擺在學校的抽屜里鎖著,避免被肖如萱偷走。

但白笙雲從不在外用那台相機,買了新的無數台相機,替換著用。

不能逃課出學校,白笙雲便決心只翹課,在校園的各個角落裡晃悠,虛度光陰到放學,再坐上接送的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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