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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孽種不應該存在,她更不需要一個孩子時刻提醒著她,她當初是怎麼被強迫羞辱的那段日子。

一直乖乖等在院子裡的眠眠見娘親終於回來了,雀躍得像只小鳥撲進娘親的懷裡,「娘親,你終於回來了,眠眠好想你。」

明明娘親才出去了一會兒,但她就覺得已經有好久好久沒有看見娘親了。

「娘親也想眠眠,下次娘親帶眠眠一起出去好不好。」

「好。」眠眠聞到娘親身上傳來的藥味,小鼻子聳動了下,「娘親,你的身體是不是不舒服啊。」

因為她身體不舒服的時候,娘親就會給她喝一些苦苦的藥,那些苦苦的藥和現在娘親身上的味道很像。

眼眶暈染出片片濕紅的明黛擠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沒有。」

擔心被女兒看出她的異樣,拉著女兒的手往屋裡走去,「眠眠餓了吧,娘親買了好吃的糖燒鴨子,我們今晚上吃糖燒鴨子好不好。」

「好!眠眠幫娘親折菜!」

——

因著景陽帝駕崩,如今的宮裡頭正亂成一鍋粥,手持先帝遺詔的太子自稱是新帝就要登基,可是三皇子四皇子又豈會眼睜睜看著他登上寶座,便選擇在那一□□宮。

誰都沒有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更令世人沒有想到的是燕珩根本不是安陽王之子,而是早年的廢太子之子,其母則是當年被強搶入宮,並長達二十多年盛寵不斷的嘉貴妃,也就是昔年的廢太子妃。

手中長劍沾血,殷紅的血珠順著雪皚劍身往下滴落的燕珩穿著銀白鎧甲,宛如凶神在世的一步一步,走向如同困獸無處可逃的太子面前。

「表,表弟,我是你表哥啊。」早就嚇破了膽的太子死死地盯著那柄沾血長劍,生怕那把劍下一秒就會揮向他,因為就在前一秒,他親眼目睹了這把劍是如何貫穿了三弟的心臟。

「你忘記了嗎,我小時候還經常帶你出去玩的,你還說我要真的是你哥哥就好了。」事到如今,他意圖用回憶勾起昔日情分。

燕珩好笑地扯了扯唇,「表哥?朕可沒有將同敵國私通,私下倒賣軍糧,還將罪證偷放在朕父皇書房裡的好表哥。」

因為當年的太子年紀小,誰都沒有想到他會做這些事,更不會想到他在說謊,果真有些人的根從小就是壞的。

有些事他年紀小記得不太清楚,可殺父之仇,奪母之恨就像是融入他的血液里,日夜折磨著他,叫囂著讓他立刻衝到金鑾殿上讓那群人血債血償!

他終於等到了這一天,又豈會因為他的三言兩語就遲疑。

一襲紅裙,盛裝打扮走來的嘉貴妃冷冷道:「和他多說什麼,直接殺了,把頭顱割下來好祭奠你父皇的在天之靈。」

太子看著走過來的嘉貴妃,適才反應過來燕珩嘴裡喊的父皇二字,眼球瞪圓,「是你,你沒死!」

當年廢太子在書房裡被人搜出賣國通敵的罪證,畏罪自殺時,太子妃已是身懷六甲,只是誰都知道當初的太子妃,現在的嘉貴妃生下的就是個死胎,怎麼可能還活著。

不但活著,還變成了安陽王之子,日夜活在他們的眼皮子下。

「托你們的福,朕非但沒死,還登上了你一直夢寐以求的位置。」燕珩抬腳踩上他的手,重重用力碾下。

「你放心好了,你們做的那些事,朕會昭告天下,更不會讓你們輕易的死去,朕要讓你們活著贖罪。」

死很簡單,但讓他們輕易的死去又太便宜他們了,他們就應該生不如死的活著!

扔下手中長劍的燕珩走出殿外,滿地的殘肢雖被拖走,厚血用了清水沖洗,即便如此,仍是能聞到沖天的血腥味。

自從攻入皇城,自認成了內侍第一大總管的楊寶挺直著腰杆子走過來,只是神色間帶著幾分躊躇,「陛下,奴才這裡有個問題,不知道該不該問。」

燕珩抬腿踹了他一腳,「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瞧奴才都忘了陛下最討厭奴才有話要說不說的嘴臉。」楊寶插科打諢抬手輕輕扇了自個兒臉上一巴掌,才正色道,「陛下,明大人一家現如今要如何處置。」

明言止明面上是因為支持新政改革觸了舊帝霉頭下的大獄,但他們哪裡不清楚是明言止是主張上奏剿滅陳家軍,多次彈劾陳家軍狼子野心,加上當年舊事才會落得如此下場。

「先繼續關著。」燕珩抬腳往前走了兩步,方問,「周家人是否入了京。」

「大概還有半月抵達。」

第71章 你就不想救他們嗎

很快, 隨著新帝登基,伴隨而來的不是大赦天下,而是先帝下的一封罪已書。

書上簡單明駭的列出了他的所有罪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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