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真好,對吧?」
「嗯,真好。」
至於,遙遠的皇宮內的某個人呢?他看著光腦中那個人留給自己的信息,笑得詭異。他叫來一個心腹,拿出一瓶藍色的藥劑來。心腹一臉迷惑地看著他,伯特笑開,一把打開塞子,把藥灌入了心腹的嘴中。
「感覺怎麼樣?」
「這……」
心腹先是面色痛苦,過了很久,才瞳孔發亮地看向伯特,面上,是對藥劑地渴望。
「我的實力提升了,殿下,您,還有多少這種東西?如果可以,如果可以,我還想要一些。無論,付出多少代價!」
「……呵……哈哈哈……還真是,一份好禮物啊!增漲人實力的藥劑嗎?有意思,真有意思!替我,給那位先生寫一封信,就說他的禮物我收下了,很喜歡,希望,可以再送一些過來。」
「是!殿下!」
那麼,最後一枚棋子被放在棋盤上了。傑特的野心,他最想要看到得畫面,到底,會不會成為真實呢?這種事情,我們不得而知。但是,一些事情一旦埋下種子,稍微得到點養分就會生根發芽。在合適的時機,就會成為參天大樹,見證最後的果實。而此刻的伯特,面容猙獰,瞳孔中是勢在必得的野心。
「亞斯蘭·海因里希,呵……」
以後,走著瞧。
☆、拒絕
「全軍出擊。」
「是!長官!」
「法蘭奇,這種感覺,真的挺好的,你覺得呢?」
「嗯,你說得一點也沒錯,帕姬。」
法蘭奇躲過一個赫拉崎士兵的攻擊,唇角上揚。這些日子,自己真的覺得很快樂。沒有太多的事情需要自己考慮,也沒有伯特那個煩人精每日讓自己幫他做些什麼,有些時候他都覺得,過去的事情,好像一場夢。但是,曾經一些事情留下來得印記,又清楚地提醒自己,過去,發生了什麼。這很複雜,明明想要去忘記,卻不得不再次記起。每日每日,如此反覆,讓人煩躁不已。
最讓他糾結得是,帕姬·萊茵這個人,還是動不動就來找自己。拒絕吧,說不出理由,可是放任對方這般,自己又有些抑鬱。說到底,其實法蘭奇也不清楚自己對帕姬是個什麼看法。他喜歡得人,應該是諾瀾·路德維克,但是每次面對帕姬的時候,卻會不由自主地心軟起來,這很讓人懊惱。不不不,法蘭奇用力晃了晃頭。帕姬雖然也很厲害,但是,能夠入自己眼的,理應是最強的人,自己對於對方,不過是同情罷了。還是,早點斷了對方這個念頭為好。
於是,又一日帕姬來找他,法蘭奇終於開了口。
「帕姬,我有事情要告訴你,我們,可以單獨地談一談嗎?」
「啊……可以,那……我們去那邊吧?我知道那裡,有一條小溪,比較適合說話。」
「好。」
「……」
該怎麼說呢?帕姬的內心有些忐忑。她看著法蘭奇的後腦勺,亦步亦趨地跟著。她喜歡他,這好像,已經不是個秘密了。「血殺」的人,除了亞斯蘭,每個人都來問過自己這件事情,但是,唯獨法蘭奇,就好像不知道一樣,每日看著自己的眼神,還是和過去一樣。到底,為什麼會喜歡對方呢?老實說,她也不太清楚。
第一次看到對方,是諾瀾帶來得,笑得溫和,讓人一看就心生好感。那個時候,雖然她總和曼尼莎開玩笑說自己一見鍾情,但是,她知道,那不過是因為,對方的長相,符合自己心目中父親的形象罷了。對,她和曼尼莎,沒有父親,她們的父親,在她們很小的時候,就在戰場上犧牲了。所以,她們才會想要成為軍人,她們想知道,父親臨死前還為之奮鬥得地方,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母親是個很溫柔漂亮的女人,她們最喜歡得就是母親。對於父親的記憶,只是孩時,揉弄頭髮的那一隻溫暖的手掌。在那之後,她曾經想過要找個人戀愛,但是,每次都會下意識拿來和父親作比較,最後,都作罷。法蘭奇,是第一個會讓她想要親近得男性。笑起來,像是春日和煦的陽光,聲音沙沙的很好聽,也,很體貼。可以說,從哪個方面,都和記憶中的父親,如出一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