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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吻也很短暫,路邊不好停車。

謝星沉直過身,喉嚨細細密密的泛干,再幽幽掀起眼皮子,就對上了趙菁那噙著笑的荔枝眼,清凌凌的,別提多幸災樂禍了。

估計是外面熱,她把防曬衣脫了,露出一段珠圓玉潤的腰,謝星沉忍不住上手掐了把,聲音魅惑暗啞。

「壞死你算了。」

「開車就開車,動什麼手啊。」趙菁得了便宜還賣乖,將防曬衣往懷裡一抱。

謝星沉懶得跟她計較,拿過包打開,取出一隻保溫杯,打開自己喝了口,溫度還行,遞過來,眼神幽幽的:「接吻就接吻,按人喉結幹什麼?」

那一刻的窒息感和被控制感,好吧是很爽,不過這姑娘怎麼這麼多壞心思,這總不是跟他學的吧,他平時多溫柔啊。

「我喜歡,你喉結好看,我不光想碰,還想咬。」趙菁特別理直氣壯,接過保溫杯潤了口,每每出門,謝星沉包里總會備一隻保溫杯,裝著養生茶,原因是謝星沉覺得她身子虛,養胖了也虛,得多補補,有義務管她活到九十九,嘖嘖,在外人面前對她千依百順,其實骨子裡保守的不得了。

謝星沉無話可說:「……」

趙菁蓋上保溫杯,又囑咐:「好好開車,開慢點,不急,千萬注意安全。」

謝星沉將包遞迴來給她裝保溫杯,看到從她褲子上往下滑的防曬衣,目光向上,又落到她背心下露出的一截白晃晃的腰,迅速拉起防曬衣蓋上,撇過眼,收回手,跟著將車內冷氣調高了兩度。

意圖再明顯不過——肚子蓋上,會著涼。

趙菁看完謝星沉這一系列動作,笑得不行,外表驕矜內心狂野但骨子裡,古板,誰又能說不浪漫?

謝星沉發動車子,漫不經心說:「珍惜吧,我能給你開車的時候沒幾年了。」

這意思是,過幾年正式在集團就職了,就沒什麼機會開車了,給配司機了。

畢竟謝星沉上高中就有劉叔當司機接送上下學。

嘖嘖嘖,還高貴上了。

趙菁故意揶揄:「喲,委屈謝總了?」

謝星沉依舊吊兒郎當:「蕭大小姐,您也別謙虛。」趙菁自回蕭家後,就再沒坐過公交地鐵,出門最次也是打車,這不是想不想的問題,是人一旦習慣了某種生活方式,就很難再改回去,趙菁也不例外,這在某種程度上也構成了趙菁痛苦的一部分,他倆現在的經濟實力,還真不一定能分出高下,所以誰也別諷刺誰。

「您」都用上了,服了。

趙菁不接話了,說不過這狗逼,就知道氣她,她把保溫杯丟進包里,隨手在包里扒拉了起來。

這包是謝星沉的,一起出門她幾乎不帶包,東西都往謝星沉包里塞,衛生巾,口紅,太陽傘什麼的,應有盡有,隨要隨拿,沉寶,一款真正人性化的智能包包。

沉寶今天特別帶了一隻相機,說是拍夜景人像好看,破講究多。

趙菁打開相機,懶洋洋翻了起來。

裡面有很多照片,都是謝星沉鏡頭下的她。兩人去探望謝星沉姥姥姥爺,她在澳門街頭燈火輝煌的夜色下;日落下的海邊,她側躺在沙灘墊上望向他,戴著墨鏡舉著果汁開懷大笑;還有她窩在現在坐著的副駕里睡覺,身上蓋著他寬大的外套,車窗外星空繚繞,一如今夜。

謝星沉專心開車,夜景不斷倒退,他想到今夜,想到近來的一些事。

出分前,一有人提高考成績趙菁就捂耳朵,說不管了隨便考多少分大不了去A市找個大專讀反正畢業眾生平等打工三十年,眾人啼笑皆非於是不再問。

等到出分,趙菁的高考成績也是謝星沉代查的,看到自己721謝星沉720,趙菁也沒有表現出很大的高興情緒,除了當天晚上拉著謝星沉出門好好慶祝了一番,到家了也磨磨蹭蹭不肯走在樓底下跟謝星沉膩膩歪歪了好一會兒。

但謝星沉有注意到,趙菁的高考英語失分很嚴重,為了考到721的分數,數學和理綜被壓到了極限,但數理並不是趙菁所擅長的;謝星沉有觀察過趙菁的學習方式,是純應試的,刷的題目夠多以至於解題成為一種直覺,學習量十分恐怖;謝星沉同時有了解到趙菁高三後半段表現出的精力高亢症狀,具體在於不吃不睡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刷題,這讓謝星沉聯想到高二一開始的時候,趙菁每天雷打不動跳繩夜跑回宿舍學到兩三點,一切或許早有跡可循,趙菁實在是把自己繃得太緊了,強弩最是易折。盧醫生曾向他科普過雙相,他也了解過抑鬱症患者會出現的注意力集中困難理解能力下降記憶力變差,這對英語尤其是閱讀理解影響十分大,趙菁是如何克服這一切,經歷過何種鬥爭,熬過多少夜,謝星沉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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