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與岑如霜打的交道不多,只粗淺地認為岑如霜是個很有個性的人。
能坐在車裡等她,吩咐她去做事的人,會是什麼人呢?
會是和自己有關的人嗎?會也姓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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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照有些心焦。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可那個叫錢山的,仍舊樂呵呵的,沒有要放他走的意思。
流水宴仍舊進行著,魏照剛到山腳,就被錢山撞了個正著。
「魏兄弟,你女朋友呢?怎麼就你一個?」錢山看向魏照,有些疑惑,他偏過頭去看魏照身後,空蕩蕩的。
「她還是有些不舒服。」魏照道,「我看天色不早了,想著開車上去接她走了。」
錢山呀了一聲,面上有焦急,可手裡卻是拉著魏照半點沒有鬆手的意思,「這都一下午了,還是不舒服啊?要不要我請醫生上去瞧瞧?」
「不用了。」魏照拒絕道,他笑了笑,「也不是什麼大毛病,休息休息就好了。」
錢山聞言看向魏照,他拉著魏照的胳膊,將人往桌邊帶,「那這樣,魏兄弟,你先坐下多少吃點兒,這一下午,光顧著陪女朋友了,是不是都沒吃飯呢?」
魏照連連推辭。
可錢山卻像是聽不懂話一樣,生拉硬拽地,將人拉到了桌邊。
魏照想要掙開他,卻發現這錢山力氣極大,饒是魏照的體能,也有些難以將人掙脫開。
桌邊的人直勾勾地看著魏照,臉上的笑和錢山的一樣,像是畫上去的一樣,有些許詭異。
顯然,這時候同錢山起衝突,不是什麼明智的事情。
魏照深吸一口氣,索性沒有再掙脫,而是順著錢山的意,在桌邊坐了下來,「那我就隨便吃兩口,女朋友還等著我呢,她嬌氣又膽小,一個人等久了,該和我發脾氣了。」
錢山呵呵地笑,他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只是拿起筷子,夾了兩筷子菜送到了魏照的碗裡。
「魏兄弟,咱們這兒,別的我不敢和你保證,可是治安,那可是一等一的好。」錢山伸出一隻手,比出個大拇指,「我半山腰的那間屋子,誰不知道是我錢山的地盤。別說貴村,就是整個陳郡,都要給我錢山一個面子,你放心,不會有人打擾到你女朋友的。」
魏照賠了兩聲笑,他看向錢山,「我看山上沒有住所,以前只有你住在山上嗎?」
「可不是嗎?」這錢山打開了話匣子,「也不怕兄弟笑話,我以前,是個混不吝的,那屋子,是我娘老子留下的,他們窮,土裡刨了一輩子,也沒能掙出兩個搬下山的鋼崩兒。」
「也就是我運氣好,早兩年做生意,掙了點兒錢,這才能回饋咱貴村的鄉親。」
「我看貴村一個村子,分成好些組,其中有一小半,都在另外的地方。這安排還真奇特,以前從沒見過呢。」魏照捻起一顆花生,裝作不經意地開口問道。
「你說那些人啊。」錢山自顧自地喝了兩杯酒,酒氣上臉,白白胖胖的臉頰上多了兩坨紅。
「那是不知道什麼時候的事兒了,那時候估計電都沒通呢。」錢山擺了擺手,「雖說大家都姓錢,自家兄弟,但多多少少有了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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