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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緣沒有燒焦的痕跡,意味著那並非來自於子丨彈的擦傷;但如果是冷兵器,無論如何也該能看見那樣武器才對。

就像剛才蘭波甩出去的飛刀。

但魏爾倫對這個出言不遜的大塊頭半點好感也沒有,只是冷漠瞥過他一眼,顯然並不打算給對方解惑。

「這是我們的秘密武器。」

蘭波替魏爾倫婉拒了這幫人的好奇,沒有說破那是由對方的重力操縱異能所驅使的攻擊手段之一。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底牌,這反而是值得放心的事情,意味著我們在絕境中還能找到幾許希望。」

那位略年長些的女性,同時也負責偵察與近戰的賈米拉是最體貼的,她點了點頭,用一種溫和而詼諧的語氣給蘭波打圓場。

在所有人里,只有魏爾倫是唯一始終沉默的那個。

除去最開始對大衛說的那聲「道歉」以外,再沒有人聽到過他開口;即使阿伊莎依舊不死心挑逗了句「你的聲音很好聽,再多說點」之類的話,也先一步被他冷漠瞪了回去。

別說當成同伴,那雙淺鳶色的眼眸朝他們掃過去的瞬間,所有人都感受到一陣頭皮發麻的涼意——

比起當同伴,他更願意擰斷他們的脖子。

對方的冰冷目光里,明明白白傳遞出這個訊息。

「放鬆些,你把他們都嚇到了。」

只有蘭波抬手輕輕按在他腦袋上,五指穿過那頭在陽光下極漂亮的淺金髮絲,安撫似的將它梳理整齊,又配合著口吻溫和的勸導,才能讓魏爾倫周身緊繃的殺意緩慢淡去些許。

那雙鳶眸也轉了過來,安靜而溫馴的看著蘭波。

「很乖,你做得很好。」

蘭波沒有吝嗇誇獎,撫摸至發尾末端的五指也順勢輕捏了捏他後頸,就像在哄一隻終於肯聽話的狼犬。

「……嗯。」

過了片刻,魏爾倫才微微滾動了下喉結,發出一聲低而短促的悶悶鼻音。

「還真是聽話的狗,」

大衛又憋不住他那張多話的嘴,用自以為小聲、但所有人都能聽見的嗓門嘀咕。

「乾脆把戴在我脖子上的狗牌送給他算了,順便把主人的名字也刻上去,防止走丟。」

?狗牌其實是自嘲式的俗稱,其真正名字是許多軍隊採用的軍用識別牌。

狗牌的外形是一塊5cm×3cm不鏽鋼牌配備金屬鏈,上面刻著姓名、軍銜、部隊番號、血型之類的信息,可以在急救輸血時迅速找到適配血型,也防止死後埋葬時連名字也沒有。

大衛在海軍陸戰隊服役多年,早就習慣了戴著狗牌,此刻也不忘拿出來吐槽魏爾倫與蘭波的關係。

其餘人聽到這句話,紛紛露出[你這王八蛋怎麼又嘴賤]的表情——但所幸蘭波只是看了他一眼,並沒有生氣。

「如果有機會,」

他將手從魏爾倫的後頸收回,邊淡淡道,「我會給弗雷爾定製一塊的。」

至於被調侃的另一位當事人魏爾倫,同樣沒有動怒的反應;從外人的視角看來,這代表蘭波的安撫十分有效。

實際上,他並沒有專心去分辨對方那一長串的英語到底是在嘰里咕嚕什麼,也不理解【狗牌】指代的意思。

此刻的他,僅被某樣陡然波動的情緒牽絆了心神。

溫暖的觸感自後頸離開,那隻摸了他腦袋的手已被收回,似逢場作戲般沒有任何拖泥帶水,但在剎那的思緒恍惚間,魏爾倫察覺……

自己好像,還貪戀更多。

第21章

拉蒙, 錫安軍區。

載著這隻僱傭兵小隊的破皮卡伴隨著響亮的發動機轟鳴聲,終於在門崗前停了下來。

蛇頭依舊交給他們大量材料,甚至包括自己的身份丨證明——能與軍隊合作的中介人極少, 大多都通過私底下的熟人介紹,且具備當地的黑丨幫背景,本身便混得極開。

嚴格來說,蛇頭也不算是真正的中介人,只是替他的組織老大跑腿幹活的。

這次審查花費的時間比上次還久,站崗的哨兵甚至分出一個人逐個將他們喊下車核實身份。

在此期間,另外幾支槍的槍口始終瞄準他們, 倘若有半點異動便會直接開槍,全程戒備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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