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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見拉蒙的軍區司令,克爾曼尼將軍。」

見這幫難搞的僱傭兵們終於消停,蛇頭多少也算鬆口氣。

「我只負責送你們到駐紮部隊的崗點,後面無論是去刺殺敵方將領還是屠滅突擊游擊隊,可都不歸我管了。」

第20章

如今的哨卡極其嚴格,蛇頭是開著一輛掛有特定牌照的改裝民用皮卡,將他們載過去的。

拉蒙的士兵對著蛇頭給的證件確認了許久,又開始用阿拉伯語互相交流。

他們講話的聲音很小,蘭波凝神仔細聽了會,是向蛇頭也就是中介人詢問介紹的僱傭兵身份有沒有問題,他們需要更多的材料與信息來判斷。

這點不是什麼問題,DGSS為他們準備的假身份資料一向周全,即使拿著【阿蘭什·列維】和【弗雷爾·尼奧爾德】的名字去西亞地區探查,也能從某些政府那邊找到一些早年間的活動路徑與事件。

等哨卡再三確認沒有異常,終於給這輛服役年限超長的皮卡亮了綠燈。

蛇頭踩下油門,發動機帶著哐啷作響的雜聲開始運轉,在漫天激起滾滾黃塵里,沿著夯路緩慢駛向僅剩廢墟與枯草的茫茫荒漠。

坐在蘭波身旁的魏爾倫一直低著頭,似乎正走神想些什麼,連坐他對面的那個阿伊莎饒有興味盯了他很多次也沒發現。

不過,就算他發現了,大概率也只是冷漠瞪一眼,根本不會有和對方聊天的打算。

車裡目前坐著七個人,除去幾乎不吭聲的魏爾倫和正在觀察車外情況的蘭波外,其餘五人或多或少都會聊會天,各種口音的英語在這片狹窄的空間內響起,互相交融。

相比之下,蘭波與魏爾倫顯得有些格格不入——又或者說,更容易引起其餘幾人的探究欲。

「阿蘭什,你和弗雷爾從哪個地區來?」

坐在搖搖晃晃的車廂里,擁有阿拉伯血統的齊亞德先主動喊了蘭波的假名,稱呼相當親昵。

比起他們在戰亂區看到或麻木等死,或僅剩野獸般生存本能的孩子,少年老成的蘭波便透出相當罕見的沉穩氣質。

甚至從絕大多數方面來看,蘭波比坐在他對面那位粗魯無禮的大衛還要更容易給人留下一個極佳的初始印象。

「嗯?」

蘭波轉回腦袋看他們,似乎不明白這些臨時組隊的同事為什麼會問出這個問題。

「就是之前啦,我們在聊之前在任務里遇到的事情。」

阿伊莎立刻接過話,笑嘻嘻開口道,「比如我和阿米爾就是多年的固定搭檔,剛在安耳曼做完上個單子呢,把目標軍隊的一個首長打得腦袋開花咯。你還想聽更具體的細節嗎?超級帶勁。」

說話的時候,她還在不停地看魏爾倫——但後者連半點眼神都沒有搭理她,是徹徹底底的無視。

身為固定搭檔的阿米爾無語拆穿她的小心思,「我看你只是想講給弗雷爾聽吧。 」

「誰不喜歡又漂亮又聽話的狼犬呢?」阿伊莎笑著承認,甚至相當直白而奔放的說道,「有好感就要先試著拐到……」

——她的笑臉一僵,沒能說完這句話。

並非是魏爾倫做了什麼,事實上,他還坐在原位,才剛露出相當不耐煩的表情,還沒來得及起身。

動手的是蘭波。

一柄30厘米長的卡巴1217軍用匕首在蘭波的抬手間疾馳而出,伴隨「篤」一聲悶響,鋒利刃尖就這麼擦著阿伊莎的面頰,牢牢釘在金屬的車廂壁上。

在阿伊莎轉動眼球、朝那邊看去時,刀身尚因餘力而微微搖晃,做過特殊工藝的刃身漆黑且冰冷,透著死亡暗淵那般的濃重殺意,不曾倒映任何活著的生命。

由於貼得太近,阿伊莎甚至覺得自己能聞見被血反覆浸過的腥甜鏽味,好似已從它身上體驗到頸喉的皮肉被輕易割開、外卷,猩紅血液如繁花盛開,在天上開滿大片。

常年在死亡線上打滾的她咽了下口水,竟然為這幻想出的畫面感覺到……興奮。

「我之前的提醒可能對你而言,缺乏威懾力。」

坐在車裡的蘭波將護目鏡拉高,露出的眼眸銳利而冷酷;當他背著車窗的光線看向阿伊莎時,那雙失去陽光透射的淺金虹膜便被壓低了顏色,在躁動的烈焰里融作一抹極冷冽而晦沉的暗金。

「不准再打他的主意。否則,這支小隊也未必需要七人不可。」

對於常年為錢賣命的職業僱傭兵而言,【有錢就花掉,想要就得到】這種遵循享樂本能、得過且過的觀念是十分正常的,絕大多數同行都開放到可能上一秒看對眼,下一秒就攜手去旅館開個房間滿足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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