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找的是聯邦學院的學生,他逃課了,需要受到懲罰。」站在清冷男聲身邊的男人也開口了,他表情平靜平,話語卻顯露威脅,「我想不用我和你說明學院是什麼吧?」
老闆的表情僵住。
他當然知道,這是整個聯邦都知道的,一旦涉及學生的問題,學院有優先執法的權利。
「不要磨蹭了,我感覺不太對勁,我植入威爾沙體內的晶片在一分鐘前失去了信號,我懷疑他出事了。」
聞笙,也就是清冷男聲皺了皺眉,可以看出他此刻心情不太好。
「好。」
普德不再廢話,拿到房間號和備用鑰匙就帶著人過去了。
聞笙走的慢,等他趕到的時候,卻沒能看到威爾沙的身影。
他道:「不在嗎?跑了?」
不該啊,一分鐘前才消失的信號,說明一分鐘前威爾沙還在這個地方。而且就算是跑了,部署在附近的人為什麼沒有發出警報?
「裡面只有一個alpha,不是學院的學生。」普德抓了抓頭髮,頗有些頭疼的樣子,說道,「早知道威爾沙這麼不聽話,當初就不該選他。」
聞笙語音平淡:「後悔也沒用,先把人找到。」
普德很煩躁,但在聞笙面前硬是沒表現出來,可就在他帶人離開的時候,隔壁的房間發出了一聲巨響。
砰——
隔壁在砸牆嗎?
幾乎所有人的心裡都冒出了這麼一個疑問,可並沒有人站出來去弄清楚隔壁究竟在做什麼。
他們都清楚來這裡的人有兩類,單純住宿和搞床上運動的。
不論是哪一種,此刻去打擾都很失禮。
普德也是這麼想的,就要帶著人下樓。
聞笙沒有馬上離開,他盯著隔壁房間,門口站著一個機器人。
他一早就注意到了這個機器人,可等走近了才發現這個機器人和市面上的機器人不太一樣,單單是模樣就是他見過最像真人的,幾乎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
聞笙完全被吸引住了,而此刻房間內又響起了一聲巨響,這次還伴隨著一聲壓抑的痛呼。
他頓了下,看向房門。
普德也聽到了那個聲音,走了過來。
顯然,他和聞笙想到了一起。
房間內,窗戶旁,我神情難看,揉著鼻子,一副不舒服的模樣。
該死的,這群alpha打不過了就只會釋放信息素嗎?
我雖然不受影響,但聞多了真的會難受。
威爾沙的信息素是烈酒味的,釋放在衛生間內,被我用水沖淡了一些。
但還是難受,我懷疑他想用信息素弄醉我。
之後我打了他一巴掌,按了按他的後頸,伴隨著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音,我拽著他來到了窗戶旁,打開了窗戶,讓他感受一下夜空和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