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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可都是聽了你的話才來的,這下如何是好?」

「是啊是啊,怎麼,怎麼還鬧成要賠款了?」

玉姨面上笑容破滅,揚了揚聲,「慌什麼,難道隨便什麼人一張嘴,官府就會聽她的?」說著瞪了眼沐雲舒。

身後幾人也稍稍放下心來,是了,這碧月樓的背後還有伯爺的勢力,可不是擺設,頓時又挺了挺腰板,「沐老闆倒也不必嚇我們,本就是講究你情我願之事,我們得不到好處,自然也就不願了,我看誰能拿我們怎麼樣!」

沐雲舒沒有急著辯解,只是揚了揚眉,一副穩操勝券的模樣。

玉姨也不再拿著笑,只是冷冷出聲趕人,「內里今日有貴客登門,又是選拔後些日子參加聖上舉辦的御園百花宴演出節目人選的重要關頭,就不請沐老闆進去坐了。」玉姨提到百花宴,又揚了揚脖子,得意得不行。

那可是一年一度的皇家盛會,若不是今年自家主子安勤伯背靠榮親王這棵大樹,得了協辦百花宴這麼個好差事。這在聖上面前登台演出的好機會,也落不到她碧月樓的頭上。

這麼一想,這個小小的破劇院根本不值得放在眼中。

玉姨恨不得拿鼻孔看人。

沐雲舒眼裡划過一抹若有所思,眉梢輕佻。

原來,碧月樓也看準了百花宴。

怪不得,氣焰囂張至此。

沐雲舒剛想說些什麼,身後有一道女聲傳來,她轉頭看去,

「哦?貴客,那不知我一個小小侯夫人,可有資格入場一觀呢?」

「錦姨,五娘?」正是江錦玉與沈南夕攜手而來,身後居然還跟著個承安侯本人。

江錦玉是負責這次畫舫組比賽的指導老師,原本她成日裡關在府邸無所事事,這一下子熱鬧了許多,她自然也是放了許多心思在這齣畫舫演出上的,今日被碧月樓這麼一攪和,任誰心情都不會好。

這不,聽說小雲舒自己趕著來找場子,連忙就跟了過來。

一改在沐雲舒面前的和藹慈祥,江錦玉身上傲人之氣十足。

她本就不是個好相與的,向來不會委屈了自己,再加上承安侯寵著,京城的貴夫人圈子雖不容她,卻也不敢隨意得罪於她,畢竟這位主罵起人來絲毫不怕撕破臉或者被夫君厭棄,底氣十足,見誰都敢懟上幾句。

江錦玉走到跟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就是這兒?」

「是,錦姨,今日碧月樓內花魁大賽,熱鬧非凡,只是,好像有什麼貴客不方便我們進去呢?」沐雲舒挽上江錦玉另一邊胳膊,配合著說道。

「貴客?」江錦玉轉頭看向承安侯,「平之,我看你在京城是越發沒用了,好歹也是個侯爺,結果呢,到了人家大門口,還能被攔著不讓進去。」

承安侯溫潤似玉,可是看向玉姨的目光卻冷的發寒,「若是沒記錯的話,這碧月樓是安勤伯的產業吧,本王倒有好些日子沒見他了。」

玉姨聽了話臉色已有些發白,趕忙招手讓人去打聽這是哪尊侯爺,一邊又叫人進去通知背後大老闆。

「喲,真是奴家失禮了,實在是見識短淺,不知……侯爺是?」玉姨瞬間換上了一副笑面孔,上前招呼著。

偏偏江錦玉等人充耳不聞,連眼睛都不往她身上放,只抬步往內走,這下再無人敢攔。

一路直往內走,台上正有姑娘穿著暴露,扭動著腰肢起舞,台下往日裡風度翩翩的「君子」喝上了頭,正臉紅脖子粗地爭搶著報價錢。

一副糜爛又頹唐的景象。

江錦玉拿手帕捂著鼻子,滿眼厭惡,而沈南夕冷了神色,寒涼入骨,抬手下意識捂住了沐雲舒的眼睛。

「五娘,我沒事。」

「這不是你小姑娘家家該看的。」

沐雲舒柔柔安撫著自家娘親進入這裡之後有些緊繃的神經。

這些東西,她們曾經看得多了,甚至也被迫經歷過。

除了厭惡,還是厭惡。

江錦玉冷冷出聲:「不堪入目的東西,也好意思稱什麼花魁大賽!」

「哎喲,承安侯和夫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一大腹便便,穿金戴銀的男子走了過來。

承安侯上前一步擋在前面,聲音寒涼,「安勤伯,多日不見,威風了許多啊。」

「嗐,可不敢在侯爺面前班門造次,都是些誤會,誤會,還望侯爺,還有夫人莫要放在心上。」安勤伯笑臉賠了個不是。

「哼,安勤伯這門前的狗,可是要看牢一點了。」江錦玉覷了眼玉姨,冷哼出聲。

玉姨的臉色更白上一分,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怎麼都沒想到,沐雲舒背後還有這麼一尊佛,這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玉姨餘光瞥向一旁沐雲舒。

站在侯爺,伯爺面前,也毫無瑟縮扭捏之意,沐雲舒神情自若,大方得體。

「夫人說笑了,下次一定好好管教。幾位不如上座?」安勤伯側身領著。

承安侯轉頭看向自己夫人,詢問她的意思,「夫人?」

江錦玉也隨之側頭看向沐雲舒,「雲舒?」

「……」

安勤伯先前只把注意力都放在承安侯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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