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了吧。」白依依低頭,「我現在只想平靜地渡過大學的生活,你的出現只會給我帶來不必要的困擾和傷害。而且我很滿意自己現在的狀態。」
喬鶴極力控制情緒:「你今天找我來就是為了和我徹底劃清界限?」
白依依開始放狠話:「對。」
「其實你對我來說只不過是離開天下禾那段時間的慰藉,我一直把你當做替代品,並沒有真心。對我來說,你就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喬鶴:「你喜歡過天下禾?」
白依依承認:「嗯,他是我從前的師父,又那麼厲害,我很難不喜歡。我就是喜歡打遊戲比自己厲害的人,而不是只會拖後腿的廢物。」
喬鶴:「……」
白依依再一次雙手把傘奉上:「所以傘還你,我們倆以後互不相欠。」
喬鶴沒再推脫,而是穩穩接住:「行,你都這樣說了,我也不是一個死纏爛打的人。」
白依依:「?」
這人變臉變得太快了,剛剛還依依不捨,現在就大大方方地放手,看來是表演型人格。
喬鶴試探:「我相信你不會意氣用事,學生會和家教你應該都會堅持吧。」
白依依抿唇:「那是當然,重新進學生會和做家教都是我自己的選擇,和你沒有關係。我不會因為你就放棄。」
不愧是她剛開始認識的喬鶴,還真的是拿得起放得下。渾身都透露著一股精英主義的傲慢味道。
店裡來了客人,她只能先去做咖啡。
喬鶴髮現之前盯著她做咖啡,白依依會因為緊張搞砸,可現在卻遊刃有餘。
歸根結底是因為她現在是真的不在乎他。
喬鶴用解題的思維來理解就是:得換一種方法了。
白依依做完客人的咖啡後,喬鶴已經不告而別。她去收盤子的時候發現,杯子底座下放著咖啡原來的費用。
都說要請他了……
白依依只好把錢收下。
那杯咖啡的小豬圖案完好無損,甚至多了一對翅膀。
白依依:「?」
可以告他虐待動物嗎?
*
掉馬以後,兩個人的關係再次陷入僵局。
在學生會和家教時,兩個人難免會碰面,可白依依總是把他當空氣,能不接觸就儘量不接觸。
要是實在要接觸就保持禮貌和冷漠,用最簡短的話來交流。
對此喬鶴十分頭疼,他突然發現其實自己對什麼事情都遊刃有餘,唯獨對白依依束手無策。
不管是在遊戲還在在現實,他看似占上風,實際上她會毫不留情將他拋棄。
兩次都是這樣……
本以為利用日常相處能讓兩個人的關係有所緩解。沒想到她的態度很堅決,就像三年前毅然決然和她斷絕師徒關係一樣。
喬鶴苦思冥想的時候,趙飛宇卻推開門興沖沖地跑了過來。
他拍了拍喬鶴的肩膀:「兄弟,周日有時間嗎?要不要來操場見證我的愛情?」
喬鶴整個人都不好了,他眨眨眼睛,試圖裝失憶:「見證什麼愛情?」
趙飛宇還以為他貴人多忘事,便幫忙回憶:「就是之前跟你說過要和白依依當眾表白的事情。」
喬鶴覺得邏輯有點不對,之前的注意點都在白依依身上,他居然絲毫都沒有發現漏洞。
「你們不是都已經在一起了,為什麼還需要當眾表白?」
「說出來你別笑話我。」趙飛宇只好坦白:「其實之前我是讓白依依假裝我女朋友,我們倆都沒有真正在一起。借著這次表白,我要明確和她的關係。」
說起這個喬鶴就不困了。
他臉上的陰霾一掃而空,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平靜的心已經開始敲鑼打鼓慶祝:「所以你的計劃是什麼?」
這古話說得好,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趙飛宇和盤托出:「我的計劃是這樣的,周末把她約到操場。然後再把一群人叫過來……」
他還沒說完,喬鶴便打斷道:「我覺得不太行。」
趙飛宇不解:「你都沒聽完,怎麼就不行了?」
喬鶴:「你應該知道她在人多的地方會不自在。」
趙飛宇:「就是知道才會選擇當眾表白啊。反正只要她口頭上答應了,以後就沒人會追她了。這樣大家就都會認定她是我女朋友,還有誰會再去驗證真假?」=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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