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程站在一旁，臉色陰沉得可以滴出水來。
他緊握雙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卻渾然不覺疼痛。
「哼，不過是花里胡哨的把戲罷了。」
「真正的書法大家，是不屑於玩這種噱頭的。」
楊程冷哼一聲，語氣中充滿了不屑與嫉妒。
葉瀾聽到這話，眉頭一皺。
他正要開口反駁，卻被白無言輕輕拉住了衣袖。
白無言轉過身，面對楊程。
「楊先生似乎對我的作品有些意見。不知道您能否指出其中的不足之處？」
白無言的語氣依舊平靜，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銳利。
楊程被白無言的眼神刺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識地後退了半步。
「我…我只是覺得真正的書法應該更加純粹，不需要這些花哨的技巧。」
楊程的聲音有些底氣不足，但依舊強撐著說道。
白無言輕輕搖了搖頭。
「楊先生，藝術從來都不應該被局限。」
「書法與繪畫本就是相通的，古人有#039書畫同源#039之說。」
「我這幅作品，不過是將兩者融合，以求達到#039書畫合一#039的境界罷了。」
白無言的聲音不疾不徐，但每一個字都仿佛重錘般擊打在楊程心上。
周圍的人聽到白無言的解釋，紛紛點頭贊同。
「白先生說得對，藝術就應該不斷創新。」
「這幅作品確實很有新意，讓人耳目一新。」
「楊程，你就別酸了。人家白先生的水平明顯比你高出好幾個檔次。」
眾人的議論聲此起彼伏，楊程的臉色越發難看。
趙思賢見狀，連忙出來打圓場。
「各位，各位，我們今天是來交流學習的，不是來爭論的。」
「藝術本就是百花齊放，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見解。」
「」我們應該互相尊重，取長補短。」
趙思賢的話稍稍平息了現場的火藥味。
楊程咬了咬牙，強忍著怒氣說道：
「既然白先生這麼厲害，不知道能否再創作一幅，讓我們大開眼界？」
楊程的語氣中充滿了挑釁，顯然是不甘心就此認輸。
白無言聞言，嘴角微微上揚。
「既然楊先生這麼有興趣，那我就再獻醜一次。」
白無言說著，轉身走向桌案。
葉瀾有些擔心地看著白無言的背影，低聲問道：
「你確定要再創作一幅嗎？剛才那幅已經很完美了，再創作一幅恐怕…」
白無言回過頭，對葉瀾露出一個安撫的微笑。
「放心，我自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