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王!」
鶯然被逗笑,一邊給它做小窩,一邊和它閒聊,時不時擼兩下貓。
時間就這樣過得很快。
徐離陵洗了碗,燒好水,回到正屋,鶯然還在和貓玩。
往日裡,這時候她早就去沐浴了。
徐離陵拍拍她的肩提醒她:「去洗澡。」
鶯然依依不捨:「我還沒做完貓窩呢。」
徐離陵:「我來。待會兒我把它放到後邊去。」
鶯然把貓窩遞給他,應了聲:「好吧。」
再不去,她感覺他真的要不高興了。
她回屋裡拿睡衣,去偏房沐浴。
徐離陵已經給她放好了熱水,她脫了衣裳躺進浴桶,舒舒服服地享受。
正屋裡,大花背抵著牆,仰視面前的男人。
他的眼神,給它一種要把它脖子擰斷的危險。
他彎腰。
它低吼,蹦起來要跑走。
它自認自己的速度快得可怕,
然而他的速度讓它見識到了什麼叫真正的可怕。
隨意一伸手,就抓住了它命運的後頸脖。
大花可憐地對他「喵」了聲。
他不為所動,一手提著它和他胡亂收尾的貓窩,一手打傘,去了屋後狗窩處。
小黃今日沒吃到肉骨頭,也沒敢跟徐離陵要,正餓著。
見徐離陵來,尾巴瘋狂搖動。
見他手中提著只貓,有些失望,但……貓肉,勉強吃吧。
小黃等著徐離陵放下它的食物。
然而徐離陵把貓窩往它的窩裡一丟,把貓扔在了貓窩裡。
打傘回去,路過它身邊時道了一句:「你主人新養的寵物。」
什麼?!
它的女主人有新寵物了?!
小黃望向那窩裡的小東西。
小東西渾身上下透著對它狗窩的嫌棄,正想把它的東西扔出去。
徐離陵在,小黃不敢怎樣。
徐離陵身影一消失,它立刻低吼著靠近大花。
女主人的新寵物,它不敢吃掉。
但給這小東西一點教訓還是可以的!
大花飛起一腳踹它臉上。
區區一貓腳,小黃根本不疼。
然而,狗窩裡亮起一陣明亮的電流。
小黃直挺挺倒地。
大花把小黃窩裡的東西扔出去,舒舒服服霸占狗窩,很是不屑。
「傻狗。」
*
鶯然洗完回房時,徐離陵正在屋裡坐著。
見她過來,他問:「洗好了?」
鶯然:「嗯。你去洗吧。」
徐離陵同她一起回了臥房,拿寢衣去偏房。鶯然便坐在妝檯前擦頭髮。
她頭髮擦到半干,徐離陵洗完了澡回來。
他長發濕漉漉地披散著,滴下的水洇濕了一大片。寢衣單薄,隱隱可見衣下腰腹與背部沒入隱晦的輪廓。
鶯然起身,讓地方給他擦頭髮。
徐離陵坐下,長臂一伸拉住她,將她拉到自己腿上。
鶯然推他:「你頭髮還濕著呢。」
她那點力氣根本阻止不了他任何動作。
徐離陵把臉埋在她頸間,摸摸她的長髮,「幹了。」
滴著水的微涼長發,便黏上她的身子,引她一陣顫慄。
鶯然用眼神嗔他,不說話了。
徐離陵脫了上衣放到一旁,半抱半抬著她,讓她跨坐在他腿上。
這書生壞得很。
鶯然暗暗在心裡罵他,與他嬉鬧般推他、攔他的手。被他碰到了,雙手便無所適從地抬著,而後伏趴在他身前。
他長發濕漉漉的,毫無阻隔地黏繞在她雪白的肌膚上。一縷一縷髮絲如烏黑的蛇,蜿蜒、陰涼、隨著動作在她身上遊動。
發尾搔到她了,癢得她一陣哼哼,去撥弄他凌亂的發。他便順勢低下頭,趁著沒有惱人的髮絲阻隔,吻她眉眼、鼻尖,輕含她的唇,用臉貼著她的臉輕輕廝·磨。
他穿上儒士青衫時,看著弱不禁風。
許秋桂不止一次私下和她說,讓她多做些肉食給他補補。每次鶯然都敷衍地應下。
鶯然不好同別人說,他脫了衣服後的身體,肌肉勻稱修長而勁悍,力氣大得叫她心驚。
鶯然勾著他的脖頸,抱著他,既沉溺,又害怕。
是的,她有點害怕與他的房事。
所以他們的房事,對於新婚夫妻來說,並不算很頻繁。
倒不是與他的房事不舒服,只是他的放縱與「惡意」,會令她產生奇怪的感覺。
那種感覺來臨時,眼前一片空白,渾身都在忍不住顫抖,完全失控,魂魄仿佛要抽離身體,連自己都不知道身在何處。與她認為的正常房事完全不同。=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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