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綺雪毫不留情地拒絕了他:「就像你說的,你只能喝奶,其他地方想都不要想,不是你能碰的。」
他掀起寬大的裙擺,露出纖長的雙腿,隱約可見豐潤的大腿根,方才擦拭的時候,他就已經脫去了下裳和鞋襪,沒有再穿回去。
「我就這樣,你愛來不來。」他敷衍地對衛淮說。
衛淮屏住呼吸,緊盯著眼前綺艷的風光:「這樣就很好了,多謝娘娘賞賜,臣感激不盡。」
他低頭俯身,裙擺輕輕地落了下來,罩住了他的大半身體。
……
「阿雪……」
結束之後,衛淮抱住柔若春水的綺雪,作勢欲吻他的雙唇:「我伺候得還好嗎?」
「不許親。」
綺雪輕輕抵住他的唇瓣,面容泛著慵懶的春情:「還算你有點本事,至於你怎麼樣,我就不管了,你自己解決吧。」
「好,我自己來。」
衛淮低聲哄他:「你躺下去好不好,讓我仔細看看你。我想你想得快瘋了,我不動你,就只是一飽眼福。求你了阿雪,滿足我的心愿吧,好不好?」
「……」綺雪睨了他一眼,勾了勾衣帶,「我說了,你自己來。」
得到他的默許,衛淮心中一喜,輕柔地將他放了下去。
冰台色的衣裙落了一地,一隻雪白的手臂垂落下來,腕間的玉鐲通透如冰,淡紫色的飄花隨著晃動產生光暈的變化,像是小兔子在光中活潑地跳動。
縫隙之下,姬玉衡盯著飄花映射出的影子,溫柔的雙眸早已變得通紅,落下黯然的淚,卻連一絲哭聲都無法從喉嚨中溢出來。
他還記得那個夜晚,綺雪難得溫順地躺在他的臂彎間,將玉鐲戴在手上,微笑著說喜歡的模樣。
他在心中暗暗歡喜,儘管他無法言明自己對綺雪的心意,但他可以將所有的情愫都寄托在玉鐲之中,只要玉鐲長長久久地陪伴在綺雪身邊,即使他們日後不再相見,他依然可以擁有一份遙遠而美好的想念。
但是現在……
「……」
淚水將他眼中的世界分割成了光怪陸離的模樣,而他淨如琉璃的心也粉碎成了無數碎片,每塊碎片上都映照出了活潑可愛的小兔子,在他的心間跳躍。
而他的心已然碎裂得一文不名。
……
綺雪迷迷糊糊地躺了許久,幾乎要睡著了,忽然覺得腳上一熱,接著衛淮的吻便落在他的發頂。
「阿雪……」
衛淮低聲喚著綺雪的名字,呼吸依然很沉,綺雪乖乖地任他親了一會,直到衛淮的吻落在他的臉頰上,他才抵住衛淮的唇,睜開滿含水霧的眼眸:「夠了吧?」
「夠了。」
衛淮低笑一聲,為綺雪洗漱穿衣,收拾妥當。
綺雪打了呵欠,悠閒地享受著他的伺候,他對這次還算滿意,衛淮雖然總想親他,但總體來說還算守規矩,說不動他就是不動他,只是盯著他看而已。
許久沒有和衛淮溫存了,他覺得衛淮變得和以前不太一樣了,雖然以前衛淮也很在乎他的感受,但從來不聽他的話,不像現在這樣,他說什麼衛淮就做什麼,讓他停下就停下,完完全全地遵從著他的話。
好像也挺不錯的?
綺雪微妙地產生了些許虛榮心被滿足的感覺,面上沒有絲毫表露出來,踹了衛淮一腳:「行了,兔奶你也喝到了,還不滾下去嗎?我該回宮看望太妃娘娘了。」
衛淮撿起地上的衣裳,一件件地穿好,狀若不經意地說:「你對徐太妃可真上心。」
「因為太妃娘娘像我的娘親一般照顧我,她對我好,我當然也要對她好。」
綺雪理所當然地說著:「你不會連太妃娘娘的醋都要吃吧?」
「醋缸都是海量,有多少醋就裝多少醋,還分是誰家的醋嗎?」衛淮不知廉恥地承認了。
「小心撐壞了。」綺雪點點他的胸膛,「喜歡我的人那麼多,你吃得過來嗎?」
衛淮:「那我就把你藏起來,只有陛下和我能找得到。」
「美得你。」綺雪被他逗笑了,向他伸出雙臂,「好了,扶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