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著紅包禮物,和親友們說說笑笑,心情也更好了。
這日,楊亦也來了,人一到,嚇了奚拾一跳。
簡單來說,就是楊亦把自己打扮得跟之前的周若現似的,全身都是名牌,手裡除了帶的禮物,還挎了個愛馬仕。
奚拾嚇一跳,看看楊亦:「你周若現上身了?」
「說什麼呢。」
楊亦摘掉大墨鏡:「我這一身周若現可買不起。」
奚拾好笑:「發財了?」
「那是。」
楊亦坐下:「店裡生意特別好,我最近可不就是滿面春風麼。」
奚拾揶揄,喊他:「楊總。」
「楊總」二郎腿一翹,包里摸出幾打紅鈔:「吶,給孩子的。」
奚拾好笑:「你好歹包個紅包啊。」
這也太直接了。
楊亦下巴一挑:「我這不是在嘚瑟麼。」
又看看四周:「孩子呢。」
問:「你怎麼一個人啊?沒人照顧你嗎?」
房間裡空蕩蕩的,都沒個人影。
奚拾解釋:「孩子去洗澡了,大家都跟著過去看了。」
「人不少的,敘宗以前研究所的同事今天也都來了。」
「哦。」
楊亦點點頭,又掃視周圍,認可道:「你這月子套房不錯啊。」
問:「二三十萬要的吧?」
奚拾:「七十七萬。」
楊亦馬上噎住的樣子,驚嘆:「這年頭生個孩子也太貴了吧。」
又擠擠眼:「我說的吧,要找有錢的吧,現在信了?孩子一出生就能住77萬的月子中心。」
「是是是。」
奚拾笑。
楊亦跟著便趁只有他們,和奚拾聊了聊生產和最近相互的一些情況——楊亦忙創業,忙開美容院,兩人之前已經有四個月沒見過了。
聊著聊著,楊亦突然想到什麼,問奚拾:「兩個孩子叫什麼?取名字了嗎?」
奚拾:「大寶叫沈允樂,妹妹叫奚允芝。」
楊亦驚訝,低聲:「有個跟你姓啊?」
豎大拇指:「挺好的,一人一個姓。」
「你老公人是真不錯啊,那麼有錢,還不獨占姓氏。」
奚拾和楊亦提了老爺子砸錢攬姓的事兒,楊亦一聽又爽到了:「我要有這種夫家,別說我兩個孩子,我都可以跟他們姓!」
奚拾笑死了。
奚拾的月子坐了42天,從月子中心離開後,奚拾和兩個孩子便沒有回山莊,而是去了外面的那套新房——很大的獨棟別墅,前有中式園林風格的院子,後有大草坪。
奚拾和兩個孩子一住進來,照顧孩子的兩個月嫂阿姨便也到了,一人負責一個孩子,另有司機、家政阿姨、廚師,連包阿姨也從主宅搬過來了,負責家裡的日常起居和傭人的管理。
不過奚拾沒讓兩個孩子一直跟著月嫂阿姨,他如今還在休產假,餵奶、換尿布、換衣服,能親力親為的就親力親為,晚上,兩個孩子也是跟著他和沈敘宗一起睡覺。
住來新房的第一晚,兩個孩子依舊跟著他們,奚拾一覺睡醒,睜開眼睛,發現床中央只睡了一個寶寶,另一個寶寶被站在床邊的沈敘宗豎著抱伏在肩膀上,輕輕地拍著背,約莫是剛喝過奶,正在拍奶嗝。
一側的檯燈亮著,屋內昏暗靜謐,奚拾看著這一幕,靜靜地看著,打心底覺得幸福。
奚拾幾天後發了一條朋友圈,照片是光著膀子的沈敘宗一條胳膊摟一個孩子,低著頭看著孩子。
這條朋友圈獲得了一千多個贊,留言也有很多,有夸奚拾的老公好爸爸的,有夸沈敘宗有胸肌有腹肌、身材好的。
奚拾看著點讚和留言,心裡默默嘚瑟。
而就是這幾天,老爺子的一些所作所為,令沈家人都有點無語——沈洲河和衛瀾為了看寶寶,不是也跟著搬出來、住在同一個小區了麼。
結果老爺子這兩天天天過來看孩子,到了晚上,不走了,也跟著住在了沈洲河和衛瀾的那套別墅里,還逕自占了一個套間,讓司機把自己的一些東西搬了過來,理所當然地有了間自己的臥室。
眾人:「……」
沈洲河和衛瀾又不能趕老爺子走,只能讓老爺子住下。
沈映心和沈茜一看,老爺子都住過去了,於是麻溜地拉著老太太,母女祖孫三人也跟著搬進了沈洲河衛瀾這兒,剛好把樓上樓下幾個房間住滿了。
沈洲河、衛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