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丟了,就意味著他得生生熬過那肝腸寸斷的每一次副作用,那劇痛可比大婚當夜還要疼上十倍!
曲成溪臉都白了。
娘的!自從和那鐵板鴨睡了一晚之後自己就倒霉不斷,這人是自己的災星嗎!等等……藥丸不在屋子裡,難道是被鐵板鴨撿到了?
蕭璋從口袋裡摸出一塊金餅:「這些,夠不夠?」
誰知昨晚還見錢眼開的老鴇只震驚了一秒,下一秒卻依舊為難地搖頭:「公子啊,再多的錢,規矩不能破,白天我們這裡真是不能住人。」
她身後的花言也開始敲隔壁房間的門,催促裡面的客人快點出來。
蕭璋簡直不明所以,正要再摸出一塊金餅,忽然聽到自己房間裡一聲細微的響動。
——是他回來了!
蕭璋顧不上和老鴇周旋,猛的撞開鳳閣大門沖了進去,就在一瞬間,一個黃了吧唧的東西從天而降砸在了他腦袋上。
曲成溪雙臂抱胸站在房間當中微微一笑:「香香,咬他!」
「吱!!——」下一秒小動物的小拳頭劈頭蓋臉地在蕭璋腦袋上狠狠一頓錘,然後照著蕭璋的耳朵就咬!
「臥槽這什麼東西!黃鼠狼?!!」蕭璋滿地狂跳甩頭,抬手去抓,奈何那東西像閃電一樣快,像風一樣靈活,瞬間又順著他的後背直接鑽到了他兩腿之間!
這玩意兒怎麼跟他主人一個路數!
蕭璋這輩子從不欺負女人和小動物,但是被美人指使咬他命-根子的是不是得另算?
然而他還沒出手,忽的,那小黃鼠狼猛然頓住了,它像是被什麼驚呆了一樣愣了幾秒,然後從底下鑽過來一路悉悉索索地蕭璋胸口,看到他的臉時忽然爆發出一聲驚喜到尖利的驚叫,一個猛子扎進了蕭璋懷裡,親昵地瘋狂蹭他:「吱吱吱~」
曲成溪:「…………」
蕭璋心有餘悸的喘息著,盯著那蹭得自己滿身毛的黃胖子看了半晌,抬頭看向曲成溪:「……你的黃鼠狼好像挺喜歡我的。」
空氣里飄過一絲尷尬,曲成溪的臉色一點點漲紅,簡直百思不得其解!
香香這輩子只認他,從來沒有對任何外人表示出喜愛,就算是他和沈欽好的時候,香香都都頻頻對沈欽惡狠狠的呲牙,這是中什麼邪了,難道香香這胖子和他審美一樣,也是個顏控?這也太丟人了!
香香膩乎了半天都沒有得到回應,不甘心的仰起頭瞪著兩隻小圓眼含情脈脈的看蕭璋,搖著大尾巴示意要摸摸:「吱……」
「摸什麼摸,你都要禿了!」曲成溪大步走過來一把揪住香香的尾巴,惱羞成怒的把那丟人玩意兒抓回來塞進自己的寬鬆的胸口衣襟里,直接對蕭璋一伸手,「把我東西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