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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顯皺眉:「藥丸我一直隨身帶著,以我的功力,不可能有人神不知鬼不覺地動我身上的東西……」

忽的,張顯神色一變,曲成溪捕捉到了這抹異色,立刻道:「想到什麼了?」

張顯捏著金丸的手微微用力,閉上眼繼而又睜開:「有一次凌玲過來挑釁,扯掉了我的僧袍,雖然只有一瞬,我立刻就搶了回來,但是……」

曲成溪只覺得一陣頭大,花月教中他不想沾惹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沈欽,另一個就是凌玲。

凌玲性格十分古怪,喜怒無常,可能上一秒你還在和她好好說話,下一秒她就忽然覺得你的眼睛很好看,掏出刀子就挖。

有段時間她還極其痴迷自己的臉,在房間裡製作了大大小小上百個自己模樣的玩偶,每個都惟妙惟肖,就連耳朵上的耳墜都一模一樣,曲成溪每次路過她的院子都會起一身雞皮疙瘩。

後來有天夜裡,那院子不知怎的忽然著起了大火,所有的娃娃都被燒乾淨了,凌玲氣得大哭,把這筆帳記在了他頭上,從此由痴迷轉恨,以後每次見面都要陰陽怪氣,即便明里不敢和他對著幹,暗中卻一直在使絆子。

「應該不是凌玲。」張顯心中焦灼,在地上踱了幾步,回頭對曲成溪道,「她不知道咱倆真實的關係,也不可能知道我幫你脫逃的計劃。如果真是她換的藥,她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這說不通。」

「或許她只是忽然看你不順眼,看你身上有顆好藥順手就毀掉了?」曲成溪搖搖頭,「總之你幫我留意她,我有預感,她會是個麻煩。」

「我知道,沈欽那邊我也幫你盯著。」

張顯凝視著曲成溪,頓了頓,聲音柔和了下來:「你怎麼樣?」

扯了這麼多,這才是他真正想問的,那天晚上他焦灼到整夜打坐不曾入睡,一閉眼滿腦子都是曲成溪被火球擊中的模樣,要不是理智讓他不能輕舉妄動,他早就順著曲成溪留下的記號追進山里了。

那藥物發作的慘烈程度他是知道的,沒了金丸,他幾乎無法想像曲成溪要怎麼挺過來。

張顯:「那天晚上你……」

曲成溪的臉色忽的有些古怪,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麼,摸了摸鼻子看天:「那天晚上沒怎麼,那藥沒有想像中疼,小意思而已。」

張顯心說放屁,你這臉色現在還白的像牆皮一樣,脈象也一看就是受過重創,藥物發作的時候還不知道得怎麼死去活來……想著想著,張顯的心裡忽然像是被針扎似的升起了細密的痛感,回過神時才發現自己握著念珠的手都有些發顫。

有的時候他甚至懷疑自己繼續留在花月教的意義,如果在曲成溪最需要的時候自己都不能出現,任由別人把曲成溪帶走,那自己現在所做的一切是為了什麼?

自己當初就是為了護他周全才加入花月教,可他在最痛苦的時候,自己卻必須偽裝得冷血無情,站在沈欽的身邊對他發出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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