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成溪妖媚的瞳孔風雲翻湧,冷笑:「怎麼沒有之前在秦淮樓追著我要發展長期性關係的的時候的魄力了,上了這座山,你的脾性都沒了?」
「不是……我……」
「閉嘴!」曲成溪氣炸了,妖邪的眼底翻湧起灼熱的笑意,「你不行,我幫幫你。」
下一秒,他猛然低頭吻住了蕭璋的唇,滾燙的唇齒糾纏在了一起,曲成溪發狠的吻著蕭璋,洶湧的魔氣在蕭璋毫無察覺的情況下洶湧的湧入蕭璋的身體裡。
蕭璋的瞳孔驟然縮緊,只覺得一股史無前例的躁動自體內翻攪而上,那是讓人根本無法克制的衝動,比岩漿噴涌還要猛烈,比烈焰灼燒還要滾燙,像是有火從身體內部瘋狂燃燒起來。
終於,他猛然翻身把曲成溪壓在了花海中。
「啊!……」
這場無比持久的瘋狂持續了一整晚,直到凌晨時分,蕭璋才終於抱著曲成溪沉沉睡去。
樹下的藍英花被壓毀了一大片,不過滿地花海依舊藍光搖曳,這一小片僅僅算滄海一粟罷了。
暗色的天幕逐漸退去,不知過了多久,曲成溪忽的睜開了眼睛。
他揉了揉酸痛的腰站了起來,抻了抻筋骨,隨意的攏好衣服,然後一把揪住了蕭璋的後脖領子。
中了帶有催-情效果的魔氣後,人一時半會兒是醒不過來的,曲成溪就這麼拽著蕭璋一路往藍色花海的邊緣走去,直到把蕭璋拖離花海,丟進了樹林裡。
「真沉,果然是鐵板做的。」曲成溪擦了擦額上的細汗,終於轉過身來。
晨曦未至的昏暗黎明中,滿地的藍花依舊美輪美奐,在微風中輕輕搖曳小傘似的花。
曲成溪輕輕勾起嘴角,遺憾的搖了搖頭:「抱歉,過幾天再重新長吧。」
他深吸一口氣,下一秒,猛然一吹:「呼——」
呼——
呼嘯的風卷過山谷,天空中,聖靈閣純白的馬車正從空中逐漸降落高度,就要降落即將落在天靈山頂時,忽然只見漫天絢爛的藍色沖天而起!
無數的小傘在初晨的清風裡盤旋而上,仿佛一隻只被割斷線的風箏,狂舞著跳躍著隨風擴散飄遠,湛藍的顏色映滿了整片天幕,飄向四面八方。
馬車中的人震驚的探出頭來,只見花傘從他們的耳側掠過,飛向遙遠的天際……
「是藍英花!!怎麼回事!」
「怎麼都被風吹走了!?快!!快快快快下去看看!」
……
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