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沈為霖的陰狠,如果真的確認星河雪梅就在蕭家,會對蕭璋做出什麼?
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讓蕭璋承受這樣的事情,就算是死。
「阿漾啊,」沈為霖看著他的眸子,「提起花月教年輕的一輩,你的名頭是最響亮的那個,多少次暗殺正道的行動都是由你牽頭,正道聽到你的大名都要抖上幾抖。如今把你送到花月教做臥底,確實有些大材小用了,等你回來,我讓你做我的副手,如何?」
「多謝右護法看重,」曲成溪抬起頭,「但我確實不知。」
沈為霖的臉驟然陰冷:「看來你是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沈欽失聲:「父親!」
下一秒,沈為霖右手兩指合併,做出幾個詭異的動作,曲成溪只覺得腹中一陣鑽心的劇痛,就像是有人把長矛捅進了他的臟腑里!
「唔!」曲成溪猛地按住肚子跌倒在地,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沈欽驚恐地撲過來扶住他,「阿漾!……父親你做了什麼!」
沈為霖冷笑著捏著咒法:「不過是讓他肚子裡的蠱蟲活動活動筋骨罷了。」
伴隨著他的動作,曲成溪只覺得肝腸寸斷,腹中痛如刀割付款,他修長的手指深深嵌入腹部衣物,整個人跪在地上痛的發抖,眼前一陣陣發黑。
沈欽抓著他的肩膀聲嘶力竭的道:「阿漾!你就快說出來吧!這樣下去你會受不住的!」
汗水在額頭凝結,又順著蒼白的臉頰滾落下來,曲成溪死死抵著小腹,把嘴唇都咬出了血,依舊還是執拗道:「朝雲派沒有星河雪梅……呃!」
更加劇烈的疼痛瞬間升騰而起,沈為霖悠然的加重了咒法的力度,眼底透出印痕興奮的光:「我也不是不信你,只是想要百分百確定一下,你說對不對?」
曲成溪這輩子從未感受過如此的劇痛,這種疼甚至比沈欽讓他試毒時還要強上幾倍,就像是有活物在啃咬他的臟腑,他雙手死死按進腹部痛的摔倒在地,疼得眼角都帶了生理淚水,捂著肚子左右翻滾輾轉,拼命掙扎想要擺脫這種疼痛,卻根本無濟於事。
「阿漾!阿漾!」
沈欽好像抱住了他,語氣擔憂心疼到了極點,但是曲成溪已經感覺不到了,他汗如雨下地在沈欽懷裡掙扎著,強忍著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但是神志已經痛得昏沉,幾乎昏迷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他聽到沈為霖說:「是時候了。」
然後沈欽回答了一句:「那我開始了。」
這句話的語氣讓曲成溪在半昏迷中猛地激靈了一下,他只覺得沈欽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冰冷平淡,絲毫沒有剛才擔憂心疼的情緒在其中,他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然而緊接著,一股靈力猛地侵入了他的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