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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在沈詩蕾的心裡覺得這個矮小又長得瘦巴巴,一副小孩模樣的江盼魚是不敢怎麼樣的,畢竟之前在火車站江盼魚被她不客氣地凶了一頓,江盼魚還不是什麼都不敢說。

江盼魚根本就沒有回答沈詩蕾的話,她直接上前一步,將搪瓷缸里的水直接就扣在了沈詩蕾的頭上。

這可是熱水呀,雖然已經放涼了一會兒,可還是燙口的,熱水接觸到皮肉還是痛的呀。

尤其是現在是夏天,大家都穿著單衣,熱水接觸到皮肉的面積就更大了。

沈詩蕾一下子就蹦了起來,尖叫著跳了起來:「你幹什麼啊?你敢拿水潑我,我打死你。」

沈詩蕾說著就抬起手要往江盼魚的臉上打去。

譚雁露和段正剛才都被江盼魚的舉動給驚著了。

他們是沒想到,江盼魚的手段竟然這麼直截了當,連道理都不跟沈詩蕾講,直接就動手把人給收拾了。

沈詩蕾動手打人,段正和譚雁露哪裡會幹看著,譚雁露直接把江盼魚拉到自己的身後護著。

段正則是上前一步將沈蕾揮舞著的雙手給按住。

這裡的騷動只能引起其他乘客的注意,乘務員很快就過來了:「怎麼回事?請保持安靜,不要製造騷動騷擾到其他的乘客。」

沈詩蕾甩開段正的手,指著江盼魚道:「是她,她用熱水潑我,你看我這一身,你看看我的手,我的臉都紅了。」

沈詩蕾這時候是真的狼狽不堪 ,頭上的頭髮濕漉漉的貼在臉上脖子上。

單衣吸了水也伏地的貼在身上,倒是可以看得出來,她的身材還是不錯嘛。

乘務員皺眉,扭頭看向江盼魚,卻發現江盼魚這時候已經站在了譚雁露的旁邊。

正兩眼淚汪汪的看著乘務員一副小可憐的模樣,看起來就是那種老實的好孩子。

江盼魚可憐兮兮的搓著自己的衣角,細聲細氣地開口:「我……我不是故意的,她……她占了我的位置,不讓我坐下。

她說讓我站一會兒,可是我一個不小心沒站穩,水才潑到她身上的,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是……是我的錯,我不應該去倒水的,我不倒水就不會潑到她一身水了,我……我再也不敢喝水了。」

譚雁露眼睛眨了眨,什麼都沒說,沒有反駁江盼魚的話。

段正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可是看見江盼魚的樣子,她看起來好不可憐,好委屈,好難過的樣子。

其實想想也是沈詩蕾做不對在先,要不是她先想著要欺負人家。

江盼魚又怎麼會潑她一身水,所以這件事情還是沈詩蕾的錯,那……那他還是什麼都不說了吧。

要是沈詩蕾能夠記住這次的教訓,以後不要隨便的欺負人,對她自己來說總歸是有好處的,不是嗎?

乘務員聽完了江盼魚的解釋,就覺得這小姑娘應該也不是故意的,在火車上顛簸擠來擠去,有時候失手也是正常。

「你胡說,你就是故意的,這裡這麼多人看著呢,你睜著眼睛說瞎話,你不要臉。」沈詩蕾一下子就炸了。

可是作為第一目擊證人的譚雁露和段正都不說話了。

周圍的乘客其實一開始是沒怎麼注意到這邊發生了什麼事情的。

等到沈詩蕾尖叫著蹦了起來的時候才引起眾人的注意,

可大家都沒有看到江盼魚到底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潑了她一身水的,這時候也都沒怎麼說話。

尤其是沈詩蕾大喊大叫的,和江盼魚「可憐柔弱」的形象一對比,不少人都相信了,江盼魚不是故意的。

沈詩蕾見沒有人相信自己氣得大喊大叫:「你們都瞎了嗎?還有你還有你,你們都瞎了嗎?」

被沈詩蕾指著鼻子罵的譚雁露和段正,自然不會替她說話。

譚雁露淡淡地說:「我只看到你霸占了盼魚的座位,而且你還把她的座位給弄髒了。

乘務員,你自己看,那座位上都是泥巴。」

沈詩蕾還想繼續說什麼,卻被乘務員一把給打斷了:「好了,這位同志,請你安靜。

這麼多人看著呢,總不可能個個都眼瞎了吧,人家既然是不小心的,而且人家也向你道歉了,再計較下去就沒意思了吧。

還有請你不要霸占別人的位置,擾亂公共秩序。

現在講究人人平等,人家出了錢,人家就應該有位置坐,請你現在把人家的座位擦乾淨。」

沈詩蕾被氣得直喘粗氣,好在她也不是真的蠢到家了,沒有繼續再鬧下去。

被乘務員盯著,拿出一塊帕子,將江盼魚座位上的泥巴都擦乾淨了,事情才算是了結了。

沈詩蕾鬧了一場,不僅沒有討回公道,還形象大跌,同一節火車廂的人,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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