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有些慢,不過也正常的,小丫頭嘛,只要把分配她的任務做完了,快慢倒是無所謂了 。
其實小隊長分配給江盼魚的任務不多,畢竟江盼魚現在這副模樣實在是有些嚇人,要是真累出病來,那才麻煩呢!
江盼魚慢慢地干也就兩小時幹完了,別人還在地里奮戰,江盼魚已經受不了了,眼前一陣陣發黑,她有些暈頭轉向地走到田埂邊坐下,摸索著自己的水壺噸噸噸喝了幾口麥乳精沖泡的飲料,過了好一會眼前發黑的感覺才散去。
江盼魚又從兜里摸出一個紙包,裡面是幾塊被壓碎的餅乾,這是她拿來工作時加餐的。
江盼魚吃餅乾吃得高興,然後她就聽見身後傳來咽口水的聲音,扭頭一看幾個小孩眼睛正直勾勾地盯著江盼魚手裡的餅乾看。
那渴望的表情明晃晃地寫在臉上,鼻子還在一吸一吸地聞著那似有似無的餅乾香氣,但卻沒人敢開口討要,甚至都不敢靠近江盼魚一步。
江盼魚咽下餅乾,覺得打入連山村內部人員的機會來了,她將手裡的餅乾往孩子們的方向遞了幾口過去:「想吃嗎?一人來拿一塊吧!」
幾個小孩一聽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最大的那個看了江盼魚一眼,又搖搖頭:「俺娘說不能隨便拿別人東西吃。」
江盼魚笑得極其和藹可親:「這是我請你們的,你媽那麼說是叫你們不准隨便偷別人的東西,可也是別人請你們吃,你們是可以吃的。」
「真的?」
「真的,來吧一人一塊。」
江盼魚說著就給幾個孩子分餅乾,幾個孩子再也不矜持了,接過餅乾就蹲著田埂的下方,努力不讓那些幹活的大人看見,然後開始細細的啃了起來,就跟小老鼠一樣吃了半天,那塊小餅乾也沒見少多少。
江盼魚看小隊長沒過來給她分配任務,就興致盎然地和孩子聊天:「你們是誰家的孩子啊?」
「俺和弟弟是楊桂英家的,那邊那個戴著草帽,嘴邊有個大痦子的就是俺媽。」
「俺是陳臘梅家的,和桂英嬸子說話的就是我媽。」
「俺是……」
幾個小孩輪番自我介紹,江盼魚也弄清楚這是誰家的小孩,這群小孩都是八隊這些婦女的孩子。
江盼魚還記得楊桂英和陳臘梅之前就是去部隊看望自己的兒子,最大的都已經能當兵了,最小的還是個孩子,這年頭的婦女果然是從頭就生到尾的 。
江盼魚歇了一會,小隊長又給她安排了一塊地的任務給她,這一次江盼魚在幹活的時候,身邊還多了幾個小尾巴,十分殷勤地幫江盼魚乾活。
楊桂英和陳臘梅等幾個婦女一扭頭就看見自家的孩子在幫別人出力幹活,頓時有種這娃白養了感覺。
你親媽在幹活你這在旁邊撒尿拌沙子玩,看不見親媽那滿頭汗累得直喘氣。
倒是對一個剛來的小姑娘獻殷勤,難道就因為江盼魚長得像小孩子?
這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楊桂英和陳臘梅自然是不知道幾個孩子吃了江盼魚的餅乾,孩子們雖小,卻要知道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軟,吃了人家東西就不得幫別人干點活嘛!
楊桂英和陳臘梅就起身想去看看幾個孩子為啥跟江盼魚那麼要好,走近了幾步就聽見江盼魚繪聲繪色地說著什麼。
楊桂英和陳臘梅就走近了兩步,江盼魚的聲音就鑽進了耳朵里:「從前有個村子,村裡有個大公雞特別不老實,他特別喜歡漂亮的小母雞,常常勾搭著小母雞給他生雞蛋。
但是大公雞的老婆大母雞特別兇悍,要是被大母雞發現了,大公雞就要被大母雞薅掉了不少毛,所以大公雞一直都是偷偷摸摸的。
可是有一天大公雞在和小母雞在樹林裡玩耍的時候,大母雞突然來找大公雞,大公雞慌不擇路就跑到了樹上去。
那棵樹特別特別的高,大公雞要是摔下來,一定會受傷的。
有人就勸說大公雞讓他下來,大公雞覺得他一定得讓大母雞原諒他,不然下來了還得挨大母雞一頓打。
於是大公雞就在樹上大喊了一句:老婆,我不敢了啦!
可是因為樹特別特別的高,那句話傳到樹下的時候就變成了:老婆,我不要你啦!
大母雞氣得直跳腳,但是她害怕大公雞從樹上摔下來,於是就說道:你先別說了,先從樹上下來。
可這句話呢,傳到樹上大公雞就聽見了這樣的一句話:好漢,有本事你就跳下來。
大公雞害怕地直抖,大喊:老婆,我不敢找小母雞了,我怕死啊!
大母雞卻聽成了:我就要找小母雞呀,我不怕死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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