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盼魚趁機給譚雁露洗腦:「今天真是大開了眼界,那個林五妹說話做事也太讓人噁心了。」
「是啊,好好的孩子也被她給教壞了。」這個是譚雁露的看法。
江盼魚就接口道:「都說妻賢旺三代,妻子不賢的話,也能毀三代呢。
她的兒子咱們是不知道怎麼樣,不過這孫子嘛,已經被禍害的差不多了。
看看她今天對一個小姑娘都下得了手,誰給她做了媳婦,那才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呢,這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婆婆。」
譚雁露不被心理暗示影響到時候,智商還是在線的她,深以為然,點頭附和:「都說相由心生,一個人內心什麼樣,她臉上就能表現出來。
那個林五妹一看就不是什麼好相遇的人,以後要是遇到了,還是離她遠一點吧,免得惹麻煩上身。」
江盼魚想到什麼,又撲哧一笑:「也不是非得離她遠一點,要是能夠像那個小姑娘豁得出去,敢碰瓷的話,說不定還能薅一些羊毛下來呢。」
譚雁露也笑了出來:「那小姑娘還挺有意思的。」
兩人一路說說笑笑回了知青點,將洗乾淨的白菜晾了起來。
李雲英和趙秀珠已經做好了飯,等人一齊,就開飯了。
沈詩蕾沒有和他們一塊吃,她用飯盒打了飯後,就躲進了房間裡,還時不時能聽到她的抽泣聲。
不過,也沒人理會就是,在場的知青誰不是從那個時候過來的,熬一熬也就好了。
晚飯是很普通的雜糧豆子糊糊,和一大盆各種菜的亂燉,賣相一般吃起來也一般,不難吃也不好吃。
一天的勞作下來,大家都很累了,沒人挑三揀四的,吃過了飯,輪到洗碗的人負責洗碗,剩下的也都散了。
江盼魚回到房間裡,就見到沈詩蕾拿著筷子正在抹眼淚,她的兩隻手因為沒有穿手套,被草葉子割傷了。
用水洗過後,只是簡單地塗了紅藥水,兩隻手都被塗成了紅色。
江盼魚注意到沈詩蕾拿碗筷的手在抖,拔草雖然不是什麼重活,不過也是需要技巧的。
沈詩蕾肯定是沒人教的,因為她特別倒霉地被分到了一隊,一隊的人干起活來,可個個都是拼命三郎賺滿工分的那種。
哪裡願意浪費時間在沈詩蕾身上,而沈詩蕾性格又不討人喜歡,所以只能自己摸索著幹活了,吃一些苦頭也是正常的。
但如果在別人要睡覺的時候還在哭的話,就很不禮貌。
江盼魚本身就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恢復上輩子的記憶後,她就更加的隨心所欲了 。
這時候被吵到了,她一下子就爬了起來,從炕上跨過譚雁露和陳小雪,將躲在被子裡的沈詩蕾給揪了出來。
「沈詩蕾,你要是睡不著,那你就去門口哭,你要是想睡覺,那你就好好睡,你再吵到別人睡覺,我可跟你不客氣了。」
沈詩蕾被江盼突然從被窩裡揪出來還有些懵,
她原本覺得自己命苦,一肚子的委屈不知道跟誰說,就躲在被子裡自哀自怨的呢!
誰知道江盼魚一下子把她揪了出來,把她一肚子的委屈都給嚇沒了。。
沈詩蕾就算再沒有腦子,也知道這時候是不能和江盼魚吵的,容易引起眾怒,她打了一個嗝,也不再哭了。
見狀,江盼魚也不再揪著沈詩蕾,手一松就走了。
屋子裡這一下真的安靜下來了,其他幾個女知青心裡怎麼想都不知道,反正江盼魚一沾到被子很快就睡著了,一夜無夢睡得可好了。
第二天,江盼魚在上工的時候,就特意向大嬸們打聽了高少林一家的事情。
畢竟昨天,林五妹在水井邊鬧了那一出,村里早就傳遍了。
江盼魚這時候好奇高家的事情也不奇怪,雖然在譚雁露上輩子的記憶,也知道了高家人不好相處,尤其是高大嫂總覺得高少林和譚雁露有藕斷絲連的關係,沒少指桑罵槐地罵譚雁露。
江盼魚是想從這方面入手,知道得更詳細一些,回去講給譚雁露聽。
給她打好預防針,讓她知道高家是個什麼樣的狼窩,必須潛移默化的讓譚雁露知道,高家和男主高少林都是一幫什麼樣的貨色。
最重要的一點,高家大房借種這事,要是讓譚雁露知道了,江盼魚就不相信譚雁露還會和高少林產生感情!
要是做到這個地步,譚雁露在了解了高少林的家庭後,
依舊對高少林產生了戀愛腦,那江盼魚只能說這樣的女主沒有拯救的必要了,誰也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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