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盼魚哼笑著道:「你不想親眼看到那個畫面嗎?一定特別精彩。
被喜歡的人當成了仇人,這種滋味一定是特別的錐心刺骨吧!」
盧曉靜想像了一下那個畫面,心裡的糾結瞬間就散去了:「那好,我試試看。」
江盼魚就拍了拍盧曉靜的肩膀:「考驗你演技的時候到了,你可是藝術系的老師啊,可千萬別讓我失望。」
然後兩個人的腦袋又湊在了一起,開始細聲細語討論這個計劃里的一些細節,力求要做到完美,就讓馬蓮無知無覺的進入到她們的陷阱里。
兩個人商量了半天,盧曉靜家裡的門再次被敲響了,江盼魚看了盧曉靜一眼,起身去了陽台借著窗簾的遮擋,將自己的身形掩蓋了起來。
盧曉靜深吸了一口氣,兩隻手用力的揉揉自己的臉頰,讓自己的面部表情看起來不要太過僵硬刻薄,然後她站起身去開門。
門外站著的果然是馬蓮二十出頭的年紀,看起來青春靚麗的,她手上拎著一個大大的包裹,不出意外的話,裡面應該就是那一件旗袍了。
盧曉靜一下子就捏緊了門把手,但很快又鬆開了,她笑著向馬蓮打招呼:「馬同志,你來了,快請進。」
馬蓮也笑著道:「打擾了,盧同志。」
盧曉靜讓開路讓馬蓮進了門,兩個人坐下之後,馬蓮看著這一屋子的擺設以及隨處可見男主人的東西,她的心中翻江倒海的,這間屋子的主人應該是她才對。
馬蓮咬牙在心中告誡自己,忍忍,再忍忍,等到將來,她要盧曉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盧同志,這旗袍我帶來了,女生的花紋是哪一個?要怎麼改呀?」馬蓮面帶微笑詢問著盧曉靜。
盧曉靜就裝模作樣的從攤開了旗袍里隨便說了兩句之後就轉移了話題:「馬同志,我聽說你能夠寫出一手好字的是不是?」
馬蓮有些納悶,盧曉靜怎麼突然問起她寫字的事情來:「我的確是會寫毛筆字,寫的好不好的就不敢說了,反正別人看著順眼就可以了。」
馬蓮說的謙虛,實際上她的字是很能拿得出手的,畢竟上輩子也算是官家小姐,琴棋書畫都有涉獵,再加上上輩子她老了之後沒少寫字來陶冶情操。
只不過她平常很少顯擺,畢竟字如其人這句話不是說虛的,那些懂行的人,通過一個字就能看出寫字的人是什麼水平,是男是女都能夠分辨出來。
馬蓮擔心自己內心的那些心思被人看穿了,所以一般來說從來不顯擺這個。
盧曉靜就露出一個笑來:「是這樣的,我要給我婆婆和我媽抄一卷經書,到時候拿到佛寺去供奉。
只是我不會寫毛筆字啊,而且兩個人都要抄,這工作量太大了,我一個人忙不過來,所以我聽說你會就想來問問你接不接這個生意,你放心,價錢都好商量。」
馬蓮一聽這話心中就是一動,討好盧曉靜她媽,馬蓮沒興趣去做,可是是討好夏老太太嘛,馬蓮覺得這個生意還是可以做的。
馬蓮想了想,覺得這個生意不僅要接下來還要讓自己抄的那一部分,讓盧曉靜交給夏老太太,等以後這件事情一揭發出來。
夏老太太就會知道盧曉靜這個兒媳婦有多麼的「孝順」,連孝心都是找別人代抄的 ,有的盧曉靜在前面對比著,自己這個抄了經書的人才會被老太太高看一眼。
心裡打定了主意,馬蓮就笑著接了下來:「沒問題呀,只是我現在要做旗袍,又要抄經書,就怕誤了工期呀。」
盧曉靜就轉身去了自己的房間,在出來的時候手上拿了好幾張大團結塞到了馬蓮的手裡:「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馬同志就辛苦你一點,這經書我要的急,畢竟抄完還要去供奉,這旗袍嘛,只要在我婆婆生日那天拿出來就可以了。
我這筆墨紙硯也沒有,就交給你自己去買吧。」
塞到手裡的錢少說也有四五十,差不多是夏聽安兩個月的工資了,買筆墨紙硯都夠買一車了,這多出來的錢肯定是給馬蓮的一點小費。
馬蓮也沒客氣,這花的可都是夏聽安的錢啊,盧曉靜這個「竊居」了正室位置的女人,花錢這麼大手大腳,總有一天要給她一個好看。
馬蓮在心裡對這盧曉靜咒罵不止,面上卻一派笑盈盈的,和盧曉靜確定了抄什麼經之後就離開了。
江盼魚這才從陽台進了屋子,對著盧曉靜比起了大拇指,瞅瞅,演技多好多好,馬蓮的是一點疑心都沒有啊。
盧曉靜卸下了偽裝露出了疲態:「接下來我們就等她抄好經書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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