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寶比對了下足印,確定這腳印的大小不一樣,起身問向所有人:「你們誰來找過他嗎?」
二十多個人都沒說話,有的避開她的眼神,也有的人沉默地低下頭。
鳳寶帶著惱意譏諷道:「意思有事瞞著我唄。」
阿鳴見場面有些尷尬,對著幾個族人道:「誒,你們有話就說,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瞞著幹嗎?」
鳳寶也沒繼續追問,而是繼續觀察足印的行走方向,有三雙腳印是走回了人群的方向,還有一雙,走向了遠處的沼澤邊。
她心裡隱隱覺得,這腳印應該就是吞天的。
「你們是不是看見他走進沼澤?」鳳寶的語氣已經很不耐煩,她已經有了想動手的念頭。
沒想到自己族裡的人也選擇了閉口,冀北直接點名道:「蟀戈,你說,發生了什麼。」
鳳寶:「...」
「我。我。」蟀戈結巴地開口,看了眼隨行的同族女子,話沒繼續說下去。
冀北也不廢話,厲聲問:「霓虹,你幹了什麼?」
女子被點到名,慌不擇已:「冀北,冀北大人,我,我什麼也沒幹啊。」
「現在你還有機會說,別等到沒機會了。」
冀北的話說完,又用腹語嘶叫了幾聲。
霓虹聽到撲通地跪到地上,聲音顫抖道:「我,我雖然沒親眼看到那叫什麼吞天的走到沼澤里,但是確是感應到了他走過去了,至於去了哪裡,我真不知道啊,冀北大人。」
冀北追問:「不是,我在問你,你做了什麼?」
霓虹頭也不敢抬地回:「我,我不過就是去問他要吃的了,他,他不給我就走了。」
鳳寶接著問:「你說了什麼?」
「我。。。」霓虹支支吾吾道,「我說,我說你天天賴著東方鳳寶,如果是我,我會很討厭。」
鳳寶簡直無語:「不是,你好端端說這話是為什麼?」
「 ...」
霓虹的話沒再說出口,而是低聲抽噎。
冀北有點頭疼,沒想到自己族人會說這種沒頭腦的話,不耐道:「說吧,為什麼。」
霓虹不好意思開口:「因為,因為霓虹喜歡冀北大人,不喜歡大人和東方鳳寶關係這麼近。」
霓虹的聲音又小,還帶著哭腔,冀北和鳳寶都聽得清楚,其他人也只能聽到什麼「冀北大人」「鳳寶」什麼的,聽不完全。
不是,這,異世界,還搞這種拙劣雌競?用這種方法分割她身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