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銜蟬正用混元棍戳著地面玩,聞言突然棍尖一頓:「等等,您剛才說』死爾之刃,出於不舟『,莫非開天斧在不舟?」
「不知道。」天樞理直氣壯道。
蕭銜蟬:……
「開天斧在當年萬千世界大戰時毀壞,其符柄被明羲仙尊所得,製成九曜燈,就是如今蕭小友手裡的混元棍,但斧刃卻不知所蹤,我幾次推演起卦,只得出』不舟『這一個線索,許是開天斧的斧刃化成一條天庚金精脈,其源頭就在不舟,我們去不舟一探便知。」
「天庚金精脈?」蕭銜蟬一棍子懟在地面上,語氣低沉,「好耳熟啊……」
金不禁化作的丹爐在一旁不停地噴氣引人注意,蕭銜蟬按下他不斷噴起來的爐蓋。
「可是……你就如此確定我能破天門、斬仙帝嗎?那可是仙帝誒!」蕭銜蟬現在還有些不敢置信自己竟然走向了這樣的命運,「不說其他,我只是個元嬰期……當然了,放在九州修士中,我是挺厲害的,但不是我自視甚低,仙帝與我之間的差簡直就是天塹嘛。」
天樞星君沉默片刻,揮手飛出一道星芒,那光芒在殿中央化作一片浮動的光影,畫面中顯現出一片朦朧的景象,但蕭銜蟬一眼就看出來了——
「這……這裡是蓬萊島?」
藍天白雲、沙灘海浪,高大椰林,低矮蓬屋。狹窄的沙路上,蕭銜蟬與兩人在說些什麼,畫面太過朦朧,除了蕭銜蟬,其他的人都看不清臉,但是……
秦含玉驚呼:「誒?那不是我嗎?」
「還有……金阿姨?」蕭銜蟬也驚訝地喊出聲來。
金阿姨,金翠翹,金不禁的親娘。
丹爐又噗噗噴起爐蓋來。
「這個場景,小玉,這不是咱們離開家之前,在路上遇到金阿姨,她邀請我們去吃螃蟹的那天嘛!」
蕭銜蟬一下子回想起來當時的景象,於是更加懷疑天樞星君的能力。
「這也是預言?這個預言場景里有三個人呢!」
這個人到底行不行啊……
天樞星君被周圍一圈人以懷疑的眼神掃視,他炸毛道:「你們懷疑我算卦的能力?我可是春不過的掌門!」
奎星真人提醒道:「前任掌門。」
「孽徒,住嘴!」天樞星君開始解說預言的畫面,試圖為自己挽回一點公信力,「你們看,雖然這副場景有三個人,但其他兩個都很朦朧啊,只有你是清晰的,這還不能說明什麼嗎?」
「只能說明顯示器有問題吧……」蕭銜蟬嘟囔,「好吧好吧,就算你算對了吧。」
「什麼叫就算我算對了?」
璇璣殿的笑鬧沖淡了幾分之前的緊繃氣氛,就在這時,花沸雪腰間的星移玉印突然亮起清冷的光。
花沸雪愣怔,連忙點開玉印,一封書信立刻從玉印中,他展開信,看到其上文字,神情愈加嚴肅。
「師尊回信了?寫了什麼?」蕭銜蟬與秦含玉異口同聲道。
花沸雪道:「師尊說近期暫且不要急著回家,還有此前所問墟空異象……」他的聲音突然壓低,瞪大眼睛,「那皆是不得輪迴的亡魂。」
蕭銜蟬手中把玩的混元棍「噹啷」砸在地上,忙湊到師兄身邊看師尊來信。
「仙帝強占輪迴盤,封鎖輪迴道,致使九州亡魂無歸處,道禪仙尊與逍遙道君只得將亡魂暫引至蓬萊外圍墟空,至今仍以身布陣,**未入輪迴的亡魂……」
花沸雪素來溫和平靜的神色不翼而飛:「我們的老祖和師祖竟然都沒有死?!」
秦含玉反應過來:「所以我們離開家時看到的那些小世界……其實都是亡魂?」
亡魂不得入輪迴,只得一遍遍重複自己過往。
「對了,阿逍!」蕭銜蟬猛地站起來,轉身要與金不禁說話,看到丹爐才意識到二師兄現在不能發聲,她只能自己說當初在海底經歷的一切,「後來從海底出來,我與二師兄就去問師尊,師尊說他知曉海底有一個』阿逍『,現在想想,』阿逍『許就是逍遙道君!對了,天庚金精脈就在鴻蒙海海底。」=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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