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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聲音在嘈雜的酒吧中尤為清晰。穆延宜走到男人面前, 擋住他看向夏遂安的齷齪目光。

搭訕的男人見夏遂安真有男伴,打量了穆延宜幾眼,突然就訕訕的「切」了一聲後離開。

男人走後, 夏遂安拽了拽金主的衣擺:「老公怎麼過來得這麼快。」

他表情乖巧, 看得在一邊的郭星目瞪口呆。

這還是那個帶他作惡多端的老大嗎?

燈光照在穆延宜臉上看不出神色, 夏遂安只聽見金主「嗯」了一聲。

跟著穆延宜出了酒吧,夏遂安自覺和穆延宜坐在後面, 想回家要怎麼去和老闆解釋去酒吧這件事。

回去的路上一路無話,倒是送穆延宜的司機頻頻看向後面的夏遂安, 想老闆原來是酒吧接情人。只是他怎麼感覺現在氣氛這麼奇怪?

車裡沒人說話, 郭星按捺不住,低頭噼里啪啦的給夏遂安發消息:這就是那個霸總?

郭星:我靠, 是不是帥的有點太過完美了?

郭星:這車看起來好貴啊!你老公看起來好有錢!

郭星:老大恕我直言,這臉這身價,我怎麼也想不出來他為什麼要包養你, 隨便站在那不就有很人多圍上來?

夏遂安手機噔噔噔的響, 他看了發過來的消息, 眼神要把副駕駛的郭星後腦勺戳出個洞來。

郭星渾然不知,還在低頭打字,手快得要出殘影,

夏遂安回郭星:閉嘴吧你。[手雷][屎][菜刀]

司機先把郭星送回了酒店, 車上就剩穆延宜和夏遂安兩個人,安靜得連呼吸都聽得清清楚楚。

夏遂安看夠了窗外風景, 轉頭問穆延宜:「老公生氣了嗎?」

穆延宜沒什麼表情:「沒有。」

「騙人.」夏遂安說:「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那麼生氣,還來抓我回家。」

穆延宜目光落到他身上,依舊沒什麼表情反問:「你還知道我生氣?」

「我當然知道,我又不是傻子, 像郭星一樣。」夏遂安低頭去扣穆延宜的袖扣:「可是老公出差提前回來也沒有告訴我。」

夏遂安:「我不怪老公,我只是等老公回家的小麻雀罷了,又沒有資格管老公去了哪,什麼時候回來,更沒有阿姨去報信。」

夏遂安:「所以我們扯平好了。」

他說得自然,穆延宜看著他一雙亮晶的眼睛,轉回頭沒有理他。

不說話就是不反對,不反對當然就是默認了,夏遂安心安理得坐回去,想著矇混過關,等秋後在和郭星算帳。

只是他沒想到還沒等到他去找郭星,穆延宜先和他算了帳。

車停在地下車位,司機開了另一輛車回公司,現在車裡只剩下穆延宜和夏遂安兩個人。

夏遂安想著家裡阿姨做的奶香小饅頭,餓了,要下車回家吃飯。

只是車門怎麼也沒打開,夏遂安後知後覺是金主鎖上了車門。

他這個時候才知道害怕,眨眨眼睛,轉過身撲倒金主懷裡:「不是說好扯平了嗎?」

「你不可以說話不算話,老公。」

穆延宜睨著他,笑了聲:「什麼時候說好了?」

夏遂安暗道糟糕,再跑也來不及,只能抬頭對他乖順的笑,說下次一定不敢了。

穆延宜:「還想有下次?」

奶香小饅頭沒有吃上,還沒回家夏遂安就被金主在車上「懲罰」了一頓。

車內的空間並不逼仄,不過夏遂安還是只能曲著腿,搭在穆延宜的臂彎里,跟著他的動作晃蕩著,嘴裡說著不成調子的討好的話。

「..老公我錯了,你輕一點..真的知道錯了..」

夏遂安今天算是知道平時自己誤會了穆延宜,哪是欲求不滿,分明是每次都在放過他。

他實在受不了,伸手去阻止金主送進來,卻反被一條皮帶綁住了手腕。

「夏金金,一個人去酒吧,膽子大了。」穆延宜面無表情,沒放過哼哼唧唧要停下的人。

夏遂安說不出來話,車裡空間又不大,空氣稀薄,他仰著脖頸要呼吸,又要承受金主無端的懲罰。

好幾秒後他次聽懂金主說的話,掙扎著狡辯:「不是一個人,還有郭星..!他..要確認自己性取向,我就帶他去了酒吧。」

「魚龍混雜的地方,你們兩個人就安全嗎?」

夏遂安喝了酒,迷迷糊糊在金主的頂送中想:你不也是在魚龍混雜的地方撿到我的嗎?

話被稀碎的調子吞下去,夏遂安說不出來,也不敢說。

他用被綁住的手去環住穆延宜的脖頸,討好說:「老公又不會讓我有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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