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周沒話說。溫珏換了一個問題:
「那你喜不喜歡我?」
李周思考了一會,回她:
「小珏,我身邊是一個危險的地方。離我越近的人,越容易卷進危險中來。我不希望你再受到傷害。」
溫珏笑他像在寫小說,不過她也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那你還是喜歡我的嘛。我告訴你,我也喜歡你的。所以我不怕,咱們將來……」
可李周很怕,所以他很乾脆地打破了溫珏的暢想:
「我們不會有那樣的將來。你要好好活著,你才會有將來。至於我,我有自己要做的事。」
「你有事你就去做啊,我又不會攔著你,我還會幫你,咱們這二十多年不都這樣過來的?你什麼事兒不能帶上我?」
「抓兇手這件事,我不能。你也別想了。」
連續兩次被堅定地拒絕,溫珏有些炸毛了,她拔了針管跳下床與李周對峙:
「呵,又是危險是吧?你覺得這事兒危險所以你把我推開,可我覺得這事兒危險我拼了命也要和你一起干。我比不出來咱倆的喜歡誰更高級,可我明白,陽和不能白死!不帶我,你們怎麼知道細節,怎麼破案!」
李周也有點生氣了,他像是說一條命令一樣說出這句話:
「你不記得了。」
可溫珏還在掙扎:
「應激反應而已,我可以接受催眠。」
「催什麼眠!不記得了了就是忘光了不知道了,我們不需要你,沒有你的記憶,我照樣可以找到證據抓人!」
他幾乎是在咆哮了,兩個人在這段話後都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李周拿起外套,轉身準備離開,對想追上來的溫珏又補了一句:
「溫珏你聽清楚了,我不需要你,咱倆離得遠遠的,對誰都好。」
到這裡,才與播出的片段銜接上。
時渠在備忘錄里一字不落地敲完了這場完整的戲,反覆端詳。她心中溫珏這個角色的面容又清晰了一些。
2016年,那個在病房裡嚎啕大哭的溫珏,究竟是處在什麼狀態呢?
經歷了近一年的囚禁和折磨,她雙手殘廢不能工作,身體機能受創無法正常生活,精神嚴重受損沒有心力進行社交,這個時候的她是多麼渴望得到承認和尊重啊。
她迫切地需要一個人來對她說,她是有用的、是完整的,她的一生沒有被毀掉,有人需要她,她經歷的一切痛苦都是有價值的。
可是李周偏偏推開她,說「我不需要你」。=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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