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牙關打著顫跟她走進倉庫,順手摸了一把美工刀,要是女鬼有什麼異動……他就給自已放放血,他暈血,暈過去就什麼都不怕了。
奇怪的是,那女鬼沒什麼異動,老老實實的趴在她身上。有些貪婪的吸著她的氣味。壞到極致味道也很迷人,她不急,一個也跑不掉。
「你拿著刀幹什麼。」主任警惕的看著青年,這柳白別是被自已擠兌瘋了。
「你身上……趴著只鬼。」
「……」尷尬的氣氛在二人之間瀰漫。沉默了許久,女人不受控制的打了個冷戰。柳白看著她的臉肉眼可見的又黑了幾分,透著淡淡的青。
「你真是太不成熟了,說出這樣幼稚的話,我真懷疑你的精神狀態,看來,我得向上級申請,考慮你適不適合現在的職位了。」女人抖了抖肩,抬著下巴,像只鬥雞一樣走出去。
隨著高跟鞋的噠噠聲,女鬼的腿在她身後一晃一晃……
「嗚嗚嗚嗚嗚嗚……」柳白縮在桌子旁,死死咬住手背的肉,哭了出來。
沒錯,哭了。他本來就膽小,命還不好,一個親人都沒有,晚上連個作伴的親人朋友都沒有。
這可是鬼啊,明顯對他不懷好意的、紅衣、女鬼,buff疊滿了啊!
「嗚嗚嗚嗚嗚,媽媽……你能不能出來保護我一下,白白好害怕……」
地府西方最深處,正在練字的男人手一頓,一滴墨滴在潔白的紙上,擾了他的好興致。放下筆抬手揉揉額角,細細碎碎的哭聲還在不停的傳來。
「嗚嗚嗚嗚,媽媽你要是忙,爸爸你來一下也行……」
「呵…」男人不受控制的聽到他的祈求。這麼一會,已經求到姑姑了……
還真是,孤寡的厲害……
第5章 保鏢
「白衣。」男人輕喚。
「奴在。」白衣閃現出身影,恭敬的以額觸地。
「把這東西扔出去…」男人指了指立在床頭與這整間屋子都格格不入的棒球棍。
白衣卻沒動,他懂分寸。要是真礙眼,這東西根本不會出現。
男人皺眉「看了看」那縮在角落的人,他還是罵人時看著更有活力。這樣哭哭啼啼,不像個大男人。
「慫包,去,讓人看著點,畢竟是地府的不對,把那個泄露他身份信息的「蛤蟆精」給我剁碎了扔到忘川里餵魚。」
「是。」白衣領命離開,主僕二人誰也沒提棒球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