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名叫裴汝。是古老世家的三代。真真切切的名門望族。雖然現在早就已經不流行這種說法了,但時局動盪的時候,依然有趁機隱匿起來,保留實力的人家。
裴家就是這一類。後來天下太平,他們手裡握著巨額財富,有得是資本培養後代,於是搖身一變,在各行各業都站穩了腳跟,成了所謂的資本、。
裴汝是家中幼子,有錢、有權、有顏。從小到大,那是要啥有啥,男男女女上趕著爬床的數不勝數,對情情愛愛的早就麻木了。
「那我剛才油膩些,噁心噁心他好了。這類變態,越反抗他越興奮。」柳白暗道失策。
「那太危險了,這種人情緒不穩定,誰也猜不透。」白念慈搖頭。
「那他來龍虎山幹嘛?」
「每年都來。」
他每年都來的,因為八字弱,總是離魂。不知不覺的就被孤魂野鬼勾走了,花了大價錢請和尚給自已的吊墜開光,誦經、做法事,效果都不算好。
這才由家中長輩出面,能每年來龍虎山住一段,穩固穩固心魂。
以前他也沒什麼特別的反應,讓來就來,讓走就走。大概熱鬧慣了,享受著大都市裡燈紅酒綠、酒池肉林的奢靡。給他扔到這個一天兩頓青菜小炒的地方,他有些不樂意,表現的也不明顯。言語上偶爾為難下念安、鄭一這些小道土,也不太過分,沒想到瘋成這樣。
今天念安下山了,柳白幫著整理屋子,出了這樣的事。也是第一次見識了裴汝這樣浪蕩的一面,大概以前龍虎山眾人,入不了他的眼。
「知道了念慈,快別不開心,笑一笑。」柳白笑著伸出兩指,抵上他的嘴角,手動擺成一個微笑。
白念慈耳垂微紅,這才恢復了些心情。
「下次,我一定保護好你。」他現在就上山,找鄭一煉體去。
「好,多謝念慈師兄啦。」
白念慈離開時,天色已經晚了。柳白把院門落鎖,早早的上床睡了。其實他沒太把裴汝當回事,再背景深厚不好惹,也不過是個人,還能比鬼可怕麼。
隔壁院子卻有人睡不著,這無趣的破地方,沒想到遇到了個意外驚喜。想想那個小白細長的腿,一隻手就能掐住大半的腰,挺翹的臀,滑溜溜的小臉,還有那身細嫩白皙的皮子……
裴汝難耐的翻了個身。睡不著,心上火燒火燎的。他想要這個小白,把他拉在身下狠狠的發泄,看他哭著求饒……得多帶勁!
他看上的東西,必須弄到手!不過不急,難得遇到個合心意的,要慢慢玩才有趣。
歇在耳房的兩個保鏢躺在土炕上嘀嘀咕咕。
「我怎麼有點沒看明白這小子的路數,柳白的棍子少說得有十斤了吧,他可是忘川水改造過的體質,用力砸下去就被輕鬆的接下了?」
他們白日裡不是不攔著柳白,是有心放水讓他揍裴汝一頓出氣。
「當然有古怪,不然就收錄個魂魄,還用咱們兄弟在這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