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一和裴二狗忙的腳不沾地,主要是鄭一在忙,裴二狗在看熱鬧。
沒想到啊,他們把店名起成了這個德行,生意還能如此爆火。
「道長,你給我看看,給我看看。」排隊等了半天的女子,一屁股擠開前面的人,伸出手遞到鄭一面前。
「掌心雙元寶,你有兩個不小的財庫,應該是兩路來財。」
「哎呀,道長你說的可真准,你怎麼知道我除了工作還有兼職啊。」
「只是你這指縫過於寬了,有些漏財。」
「唉?那可怎麼辦?」
「你之前並不孝順家中長輩,現在他們投身地府,你依然疏於祭祀,他們在地府不寬裕,你的財庫自然補不滿,要如何做,看你自已了。」
「我明白了明白了······」女子臉上訕訕,又不敢反駁,只能滿臉通紅離開。
鄭一看相是分文不取的,一開始有人抱著看熱鬧的心思來的,沒想到他真的能說出個一二三,短短的一下午,好口碑已經傳了出去。
「師叔······」和柳白的目光對上,鄭一有些尷尬的撓撓頭。「諸位請回吧,我們每日只測算十位。」
「我們可以付費的道長。」一年輕女子急忙開口。
「福生無量,我們不收錢。」鄭一回絕。
店裡人只能遺憾離開,不一會就只剩下自家人。
「行啊鄭一,還知道搞飢餓營銷呢。」柳白笑著打趣他。
「不是不是,師叔,是再算下去要黑天了,功德沒賺多少,再害這些人把命搭進去。」
「怎麼?」
「你不好奇那個王先生為什麼把房子白給咱們用麼?」
「·······」不好奇,因為我的錢也是他給的。
「我剛剛聽客人說,咱們這條街,都是干白活的。」
「白活?」
「嗯嗯,就是紙紮店、棺材店、陰陽先生、墓碑店。」鄭一掰著手指細數種類。
很多人以為這些店鋪是一家,其實不然。很多人只專做一種,一是能做精,二是不搶別人的飯碗。
你生意一條龍了,就算把事做絕了,對子孫後代無益。
「難怪這樣冷清。」
「是啦,咱們是不怕了,那些肉體凡胎的,回去再帶上不乾淨的回去,我這功德得倒搭進去。」
「嗯,那我們以後也晚上開門。」
「我們?我們也沒什麼東西賣啊。」鄭一撓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