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闆,你看看…」雙手捧著他的頭歪向窗子方向。
外面絢麗的晚霞還掛在天際,紅彤彤的夕陽還沒下班「青天白日的,你不要亂想好不好。」
「誒?我只是讓你給我講故事,我亂想什麼了。」姜詭一本正經的反駁。
「你確定?」
「當然了,來,就講這本上次沒講完的。我要聽。」
「·····」看著眼前人清清冷冷的長相,柳白恨的呲牙。
真是有苦沒處說,全世界只有自已知道姜詭私下裡是這個德行。滿腦子少兒不宜。
「咦?你怎麼臉這麼紅?你想什麼呢,我猜猜,你是不想什麼羞羞的情節·····」
「閉嘴吧,還要不要聽。」
「要。」
羞恥的腳趾都捲縮起來的柳白,無奈翻開上次講了一半的故事。看了眼內容,本就紅的臉更深了一個度。上次之所以講到一半,就是因為接下來的內容羞恥的難以開口。
他撒著嬌,答應了不平等條件才讓這人答應改天再繼續。沒想到根本躲不過,這個改天來的這樣快。
「怎麼不開口,是不認識麼?我看看······」
「······」眼睜睜的看著那人湊過來。
「酆都大帝滾燙的掌心不知什麼時候貼上了他的胸口······」
「····姜詭!」
「白白,他們都不懂···只有你知道,我的掌心是涼的····只別的地方是熱的···」
「姜詭······」柳白無助的攀上他的肩,衣襟不知道因為什麼變得鬆散。
「他什麼都聽不到,耳邊只剩酆都大帝的喘息····呵····白白,是這樣的的聲音麼·····」姜詭壞心眼的貼近柳白的耳邊。
滿意的看唇邊的肌膚泛起小疙瘩紅成一片,真是不禁逗。
「他····」壞心眼的還要繼續讀。
「姜詭!」柳白面紅耳赤,雙目水潤,軟著嗓子喚他,沒什麼力氣的雙手捂住他的嘴「饒了我吧······」
「······」姜詭明明什麼都沒做,只是念了幾段故事,懷裡的人像是被什麼都做過了一樣。某些人再也維持不住表面的清淡,眼尾都憋紅了,狠狠的咽了口口水。
「不講了,饒了我······」傻柳白見他停下還沒覺得危險,只以為撒嬌有用,又軟著嗓子求了一句。
「我有什麼好處。」姜詭垂眸掩去眼底的凶光。
「嗯?」怎麼還要好處「你想要什麼都行啊,我是神仙了,都可以送給你。」
「····是神仙了啊·····」意味不明的重複了一遍柳白的話,抬眼打量懷裡的人。
柳白對上那眼神,才終於感覺到有些危險,可惜已經有些來不及了。沒等開口已經被帶到了地府,撲通一聲掉進天子沐浴的溫泉中。
「姜詭····」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