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的水聲響起,柳白被拉起身倚在身後帶著些涼意的胸膛上。
「在溫泉里你這涼寶寶可真舒服。」柳白享受的靠了會,轉身把被熱氣熏熱的臉頰貼在姜詭心口。
「能讓白白舒服,姜某這體溫還有點用處。」姜詭輕笑,大掌順著窄細的腰線下滑,一寸一寸輕輕揉捏。
「哼……小腿更酸。」柳白配合的屈起一隻腿,舒服的哼出聲。
太久沒有走這麼多路,神仙做久了,飛來飛去倒是把腳踏實地走路的技能忘了。
大掌聽話的移到小腿上,輕一下重一下力道拿捏的精準,舒服的懷裡的人眯著眼昏昏欲睡。
姜詭垂眸看向面色緋紅眼神迷離的人,喉結不受控的滑動。
「舒服麼白白?」
「嗯,舒服。」柳白懶洋洋的眼睛都不想睜開,自然看不見某人漸漸暗下的眼色。
直到那人指尖越發過分,柳白才睜開眼,抬起頭輕輕推他。
「我有正經事要和你說呢。」
「嗯,你說,我聽著。」
「……」這人在自已面前不說事事順從,大多數也好商量,只情事這一件,霸道又不講道理。
不讓他滿意,自已的生辰禮怕是送不出去了。
「唉……」
「怎麼還嘆起氣來。」姜詭失笑,好像不情願一樣,明明這小混蛋也享受的緊。
「我嘆息你好福氣,遇到我這樣善解人意的男朋友……」
「怎麼說……哼……白白!」
剛剛還在身前的人隱入水中,萬年來,姜詭第一次有些失控,頭顱高揚,濃密的長髮漂浮於身後。
清淡疏離,一直以來帶著禁慾感的神明,被逼的眼尾綻開絢麗的桃花。
修長蒼白的頸子上少見的浮上些血色,血管脈絡清晰可見。
喉結滾動的頻繁,終是受不住一把拉起身前的人發了狠的吻過去。
***
「怎麼還咬人,這不能咬……老公……」
「這肉厚,咬得的,白白…我的…你是我的…」
「是,我是你的…永遠。」
撐著最後一口氣柳白沒讓自已暈過去,姜詭真的是,做什麼奇怪的打卡活動麼?怎麼有種每一次都在刷新紀錄的感覺。
「困了就睡一會。」抱著人往居室走去。
看他明明疲乏的手指一直捏著自已衣襟都懶得放開,卻還是倔強的不肯閉眼休息,姜詭心念一動,已到了床邊。
慢慢把人放下輕聲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