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不咬,打神鞭你見過,是我的本命法寶,我就算想給你也做不到。」
「嗯,理解。」柳白揚揚下巴,這個解釋也通過。
「酆都外我的居室建於山崖,居室下的山體是空的,是我的私庫,萬年積累,全部身家,都在這山體中。」
「姜詭……」柳白動了動手腕,姜詭就鬆開手,柳某人愣愣的捧著他的臉左右打量。
「嗯?」酆都大帝臉都被擠變形了,無奈的任他玩,只能發出單音,問他叫自已做什麼。
「你好有錢啊!」
聽說過庫房、司庫、國庫,那在柳白的想像中,也就是房子,很大很大的房子。萬萬沒想到,是一座被挖空了的大山!
而且,酆都大帝的收藏,不至於是一堆廢銅爛鐵。
「是你很有錢。」姜詭拿下他的雙手,笑著看他。
「嗯?」柳白不解的望向他。
「司庫的鑰匙,是無量尺。」
「所以呢?」無量尺跟他有什麼關係。
神明神色帶了幾分鄭重,深深的看向懷中人,緩緩開口:
「無量,無量,可頂天立地,可穿針引線,猴子的定海神針也只是可大可小……」
看著柳白仍有些茫然的眼神,神明微微彎唇,聲音輕的有些飄忽。
「無量尺,可化為男兒手中三尺青鋒,可化成雲鬢上璀璨步搖,可做鎖,可做鑰匙,無形無量,可做白白手中殺人的棍棒……」
柳白倏的攥緊姜詭的衣袖,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依然雲淡風輕的的男人。
「你這個瘋子……姜詭……你這個瘋子!」
控制不住雙眼泛紅,說不感動是假的。
所以,早在第一次見面後,這個瘋子就把這天下至寶,變成一根棒球棍隨意的扔給了自已!
真是,瘋了!
柳白只覺得胸口的吊墜都有些灼人。
單無量尺已無價,何況它還是打開陰天子私庫的鑰匙。想到什麼,柳白就要摘下來還給這個精神病!
「幹嘛?」姜詭哭笑不得的按住他的手。
「不能放我這。」柳某人一臉認真。
「怎麼不能,你不是說嫌聘禮寒酸。」
「不寒酸,夠用了,這個不能放我這!」
「給你就是給你了,何況一早就認了你為主,哪有還回來的道理。」姜詭失笑,這小財迷,真給了他財寶,怎麼還往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