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啊,只是肚皮是透明的那多噁心,所以神農其他臟器其實也是透明的,就像實驗室里的玻璃器皿,透明才好觀察反應。」
「……」懷中人紅了眼眶。
姜某人就覺得不想說了,他想看柳白心疼自已,見他真紅了眼,又怕惹他心疼。
「算了……」
「不要,要聽完的。」不然,浪費了他的真心,愛就要說出來才算圓滿。
「神農死後,其他臟器被斷腸草侵蝕,化成膿水,只留下了神農之心,雖然完整,但也留下了縫隙。」
「……」
「我將它放在這萬年,全當個裝飾擺設,還挺好看的,知情者都戲稱他是地府之心。」
「他與地府建立了聯繫。」
「算是吧,畢竟出身不錯,在這也待了萬年,算是與地府血脈相連了,問名大吉後,我要下聘的……」
「……」柳白沒說話,紅著眼看他。
「我把地府逛了個遍,蠻荒那些奇珍異獸也被我折騰的見我就躲,九重天也避開那老傢伙逛了幾圈,總覺得沒什麼合心意的聘禮,後來我想啊,心意最重要…」
「……」
「那神農心最合適了,是真心呢。」
「……」
「我把他沿著縫隙拆開,打磨成一顆顆圓潤的珠子,串成了這串手串,所以白白,不要嫌棄他便宜了好不好……」
「嗚嗚嗚嗚嗚……」強忍著淚水的人終於忍不住,抱緊姜詭的腰,哭出聲來。
「怎麼還哭了。」
「少裝糊塗,你這老東西故意說的慘兮兮,不就是想看我哭……」
「真是冤死了……」姜詭挑眉,將人抱的更緊些。
「屁,我還不了解你?一句都說不得,你就是有點在意我說這聘禮輕了,囉里八嗦的說了一大通,偏要說哭我才罷休……壞心眼的老東西……」
「我心眼兒多純淨啊,就掛你手腕上呢……」
「你還說!嗚嗚嗚嗚……」柳白一聽哪受得了。
明明知道他根本都不在乎過去了,就是裝可憐、博同情,想看自已為他哭唧唧,還是忍不住為他心疼。
「我錯了,我錯了,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
見懷中人眼淚當真越流越多,換姜詭有些心疼了,趕忙拿衣袖給人擦眼淚,開始哄人,真是,自找罪受。
「姜詭,老公,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好半晌柳白才止住哭,紅著眼吸吸鼻子,認真的看向他承諾。
「好,我信你。」
早就信了,無量尺送出去的時候,就信他不管和自已是何種關係,都不會傷害、背叛。
「我們走吧。」柳白哭的有些腿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