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霸媳婦見事情不好,連夜打包了行李準備跑出村子,不想在村口被人攔住了。只見全村的男女老少都聚集在了一起。
他們也不說話,就那樣死氣沉沉的盯著她看,她稍稍往村外挪一步,他們就往村里走一步,無奈她只好退回村里兩步,就這麼一點一點被逼回了家。
「本來這些年都是他在作惡,我們不想牽連你這外鄉人,但你不該嫉妒王二媳婦多子,她已經死了丈夫,生活艱難,你還不可放過她,攛掇這畜生殺了那娘四個,餘生你就和這骯髒的廢物在豬圈裡生活吧。」
不知道是誰在說話,也不知道是誰動了手,也許全村的人都參與了,夫妻二人被扔進了廢棄豬圈裡,每日只餵點米湯保證他們活著,剩下的吃喝拉撒都在這裡,還要日日聽男人手臂痛的哀嚎聲,沒多久就瘋了。
而一直幫助她們欺辱同鄉,說是去為男人找藥的道姑早就不見了蹤影。
「呸,沒錢還指望我幫你們治病,真當我是活菩薩呢。」那道姑目露凶光,破壞了本來和善的長相,臉上的黑痣周圍的皮膚一動不動,像是一塊死肉。
她從枯井旁撿到自已符咒燃燒的灰燼,從中捕捉到一絲氣息,應該就是斷她財路的人留下的,順著這氣息就可以找到他們。
他也不傻,到底是真的不小心留下的還是故意引她上鉤的,還要再觀察觀察。
沒用多長時間她就找到了街邊的起名舍,蹲在對面巷子裡觀察起來。經她察看,這就是兩個會些小術法的普通男人,並不難對付。掐碎惡霸手臂的大概是那個高個的,看體型大概有些外門功夫。
本來道姑不準備動手,這位置雖然在角落,但也是熱鬧的街市,對方又是兩個人,不好下手。奈何這店的生意太好了,那二人還張狂的限號······
這得是多少財富啊,她避免不了的心動了。而且那兩個男人長得也不錯,要是能囚禁了二人······嘿嘿嘿,再霸占了這起名舍,白天財源滾滾,晚上夜夜笙歌,也不枉費她修行一場啊。
越想越惡念瘋長,根本控制不住她那顆貪婪的心。在一個圓月高懸的深夜,她敲響了那家起名舍的房門······
一進門就看到那清秀些的男人正一臉陰鬱的看著她,全無白日裡的好脾氣。她這些年之所以沒被道教協會抓到,就是和她機警有關。一看柳白面色就知道事情不好,轉身想跑,發現門口站著的男人正民無表情的看著自已······
「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深夜饒人清夢,煩死了。」
「你回去睡吧,我處理她。」
「不行,我不放心,你算對了麼,我給你在一旁掐著時間。」
「好。」
「等一等,二位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這個人菩薩心腸,是來問問二位有沒有我可以幫上忙的地方,我見二位每日勞累,我倒是可以留下幫忙,又怕二位嫌棄,這才觀察多日才敢登門。」
那人面帶笑容的說了半天,要是以往耳根子軟的,早就被她的表象騙了,對面的兩人,卻無動於衷,就像兩根木頭一樣。
「這人跟我曾經的同事很像。」柳白看著她諂媚的笑,突然有感而發。
「奧?」